了棱角,两人剩下的只是可以平和坐在一起聊聊天的朋友之情。
过去的黎付辰对于她来说只是留在记忆深处的那段年少时光。
两人就这样在病房里闲谈着,黎付辰向苏穆安说着自己这些年在国外的趣味轶事;苏穆安聆
听着黎付辰这些年在国外度过的时光。
在凌云集团的顶层大厦中,纪晨曦从医院里出来后就直奔公司,参加董事大会。
飞扬的剑眉却微微皱着,显示着主人心中的不耐。
突然,纪晨曦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从座椅上站起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给了司机。
纪晨曦赶到苏穆安的病房门口就看见屋内一男一女侃侃而谈、有说有笑的模样。
一时之间怒火中烧,大力推开房门。
“好啊,我不过才走了半天,就迫不及待的找来老相好在医院相会。”纪晨曦怒气冲冲的质问苏穆安。
看着突然闯进的纪晨曦,苏穆安刚想开口解释,就被黎付辰抢先拦下。
“纪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听闻穆安生病住院,作为朋友前来探望一番,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哦?是吗,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妻子苏穆安生病住院的,你难道是掐着时间点买的机票吗?”纪晨曦特地把“妻子”两个字咬的特别清楚,像是在向黎付辰宣示着主权。
“纪晨曦,你不要乱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苏穆安看着纪晨曦的无理取闹,一时不知怎么和他说的清楚。
“什么都没有?”纪晨曦看向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马蹄莲花束,眉毛一挑。
“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他会送你代表‘永结同心’的花束?你们把我挡成傻子一样玩弄吗?苏穆安,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说完,纪晨曦拿起花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花瓶碎了一地,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床单。
纪晨曦看着地上碍眼的白色花朵,用脚狠狠地踩了上去。
“你不要这样说穆安,这次来看望她是我自己的主意,我们俩之间是清白的,你不要诋毁穆安。”
黎付辰看着如
此生气过激的纪晨曦开口辩解道。
苏穆安看着地上摔的四分五裂花瓶,心里对纪晨曦失望至极,眼前的纪晨曦即可怕又陌生。苏穆安让黎付辰先行回去,留下自己跟纪晨曦对峙。
她言语中带着些许颤抖,原本没有血色的脸更加的惨白。
黎付辰看着纪晨曦一副高傲,根本听不进去解释的样子,只好应允苏穆安离去。
黎付辰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了苏穆安与纪晨曦。
“苏穆安,很好,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尽然明目张胆的私会情夫。你昨夜出逃,是不是想和他远走高飞啊。”
纪晨曦走近苏穆安,用手钳住了苏穆安的下巴,逼着她眼神与自己对视,手上的力道一点都不温柔。
“我说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爱信不信。”苏穆安看着不可理喻的纪晨曦失望透顶,再多的解释对纪晨曦也是做无用功。
纪晨曦看着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苏穆安,手下的力道依旧没有减轻,反而逐渐加重。
“苏穆安,你嫁进纪家就是来还债的!你休想勾三搭四!”
说完,放开了苏穆安的下巴。
苏穆安的下巴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指印,在她的白皙的脸上显格外夺目。
纪晨曦冷冷的扫了一眼苏穆安,把她甩到了病床上,转身离开。
苏穆安看着纪晨曦离去的背影,觉得纪晨曦个魔鬼,时时刻刻的折磨自己,既然不爱自己了,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自己?
苏穆安心如死灰般的躺回了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空白的画面,闭上了眼睛。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那么她和他之间是否不会闹成如今这样。
想到这儿,一滴泪消无声息的从她的眼角滑落,掉在了枕头上,泪水在白色的枕头上印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