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戛然而止。
她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祁寒的话就像是一剂灵丹妙药,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让病房的气氛回到了安静肃杀的局面。
……
举行葬礼的那几天,安莫墨每天都像是失去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般,除了跟随葬礼的形式,没有表情,没有心情,甚至没有思想。
安景瑞五十岁时候照的照片安安静静的挂在墙上,他淡淡的笑着,像是没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一样。
安莫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葬礼结束的。
她只记得,所有环节结束的那一刻,她就像是绷了许久的皮筋一样,在松弛的那一刻彻底没了形状,身子一软,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莫墨!”
葬礼的过程中,祈寒一直守在她的左右。见她忽然晕倒,一个箭步过去将她抱入了怀中,“快把车开过来!”
安莫墨被带到了医院,她足足昏迷了七八个小时。
这段时间,祈寒一直守候在床边,寸步不离。
“不要离开我,不要……”睡梦中的她一直在低声呢喃着。
他紧紧的握住她冰凉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