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是真的恨安莫墨,是她害死了姐姐,也是她害我到了今天这般田地!”顾迪不再遮掩身份,公然的承认且为自己辩白起来。
她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了祁寒的西服裤腿:“姐夫难道你都忘了吗?是安莫墨她害死了姐姐呀!”
“你闭嘴!”
顾迪的话让祁寒更加愤怒了。
他粗暴的打断她,身体猛地往旁边一挪,冷冷的闪向了一旁。
“你说是安莫墨害你成为现在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携着一丝嘲讽。她怎么可以撒谎撒的这么理所当然?
“是啊,姐夫难道你都忘了吗?”顾迪频频点头,“是她给我在酒里下药,害的我被、被人……”
说到这里她黯然神伤,好似说不下去了,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在空气中乍然响起。
顾迪捂着脸,错愕的看向祈寒:“姐夫!你为什么打我?”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天过海吗?”祈寒的声音愈来愈冷。
顾迪一个寒颤,眸珠也在颤抖着:“姐夫,你在说什么啊?”
“梁安安,霍琴琴。这两个人,我想你应该不陌生吧?”祈寒的薄唇中逸出两个女人的名字,鹰隼般的眸
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顾迪的心猛地一沉,完了,这个秘密祈寒竟也查出来了?
“白初,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说这话的时候,祈寒的神情是心痛的,“现在我叫你白初,你应该没什么异议了吧?”
这几年,他对白初付出的心血太多,用心程度简直不亚于对待自己的亲生妹妹。
但没想到,她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品质更是败坏到一塌糊涂。
“我只是为了给姐姐报仇!姐夫,你就原谅我吧……”
事情败露了,白初心里的不安像是潮水一般袭来。祁寒眸里的冰冷让她十分害怕,她不知道他会怎样惩罚她。
但她清楚的感觉到,这次她是在劫难逃了。
祈寒盯了她足足十秒钟,随后打通了保安部的电话,“来人。”
在他下达命令后不出三分钟,便有十几个保镖走上来,排成一字队站在天台的位置,静静的等候发落。
祈寒从助理手中接过他让她准备的一小包东西,翻看了几眼。
随后递到一个保镖手里,眉头皱着,声音冷冷的道:“把这个给她吃下去!”
白初盯着那白色的小包,心底的不安愈加强盛。
“姐夫,我知道错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
祈寒没搭理她,冷眸看向远处。
安莫墨看着眼前的一幕,错愕连连,一时间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
眼看保镖走近了,将白色的小包撕开,白初不住的摇头,满眼的恐惧。小包里散发出浓郁的味道,十分刺鼻。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当时她偷偷放在安莫墨酒中的药!
“白初,现在就亲自尝尝自己给别人下过的药,是什么滋味吧。”
祈寒冷冷的看着她被人灌下药物。
“咳咳咳!”白色的粉末呛的白初咳嗽不已,她拼命想吐,但那张药沫黏到舌头上,吐都吐不出来。
保镖打开一瓶矿泉水给她强行灌下。药沫顺着脖颈被冰冷的水流冲下去,一丝都没浪费。
巨大的恐惧将白初攫住。
“把她绑在那里。”
祈寒指了指天台上的柱子。
“是!祁总!”
保镖们领命将坐在地上的白初拉了起来。
被他们驾着,白初吓得筛子一样发抖:“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她看向祈寒大声哭喊:“姐夫我错了!你看看在之前跟姐姐恩爱的份上,原谅我吧!求求你了……姐夫,呜呜……”
祈寒冰冷如
霜,压根不搭理她的祈求。
他已经给过她太多次机会了。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姐夫!”
被绑住手脚的白初发出绝望的呼喊。
安莫墨听的眉头皱了起来。
“祈寒——”
“你什么都别说,听我安排。”
祈寒抬起一只手掌,示意她不要劝告他。
安莫墨叹口气,沉默的站在了一旁。
保镖将白初绑好之后,退到了一旁,垂首道:“祈少,都弄好了。”
祈寒这才把目光转向已经哭哑了嗓子的白初。
白初两只眼睛猩红猩红的,看到祈寒就放射出求饶的异样光芒:“姐夫——”
祈寒往她的身边走了几步,盯着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她:“白初,自己酿的苦果,自己慢慢品尝吧。”
说完,他转身看向保镖:“把这里锁起封死,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祈少!”
“闲杂人,都下去!”
“是!”
助理和多余的保镖都离开了天台。
祈寒也牵起了安莫墨的手:“我们走。”
“不要!”
白初呜咽着摇头,发出最后的祈求,“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