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胎药,临产的日子她就在精神病院待着,环境那么差,可她不也安然无恙的生下了小笙吗?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
很快,祈家的大门被人匆匆忙忙的打开,一辆宾利车黑色的冲向了街道,直奔医院的方向而去。
站在门外不远处的祁严手指微微颤抖着抱住脑袋,虚弱的蹲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在刚才,他亲手扼杀了安莫墨的孩子!
“祁严。”
一道微笑的女声从耳畔响起。
祁严抬起头,刚好看到安心桐满意的笑脸。可是那样的笑容此时在他的眼里格外刺眼。
“你走开!”
他厌烦的皱着眉挥了挥手。
“第一次做坏事,内心是很自责的吧?但是一旦迈开这一步,后面就变得简单了。”安心桐的语气十分轻松愉悦,好似这么严重的一件事情在她这里早已习以为常。
“从今往后我们可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要互相帮衬才行。”
说完,安心桐挎着她的精致包包大步的向家走去。她刚从安家回来,而且刻意避开了安莫墨出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