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们以为过来找我,我就会告诉你们那孩子的下落吗?”他哈哈疯狂的大笑着:“我不会说,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柏爷盛怒的又想冲过去拳打脚踢,却及时让傅晨熙跟韩辰拉住。
韩辰不停的劝着柏爷冷静,就算打死了他,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
傅晨熙上前,冷眼看着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陆翰玉:“杀了你?陆翰玉,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千方百计想要有资本跟我们谈判,现在又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真舍得去死?”说着,他话语一顿:“既然舍不得死,那索性摊牌吧!也别跟我们拐弯抹角的,况且你真觉得只有你有足够的谈资?”
陆翰玉怔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虚:“傅晨熙,你什么意思?”
他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你不是很擅长阴险狡诈的手段吗?我也就是有样学样,不过在今天之前,我本来还没那么肯定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可现在这么一看,我好像没赌错,你不说那孩子的下落也没关系,有人会替你偿还这些债!”
陆翰玉突然抓着胸腔的衣服,剧烈咳嗽,咳了一地的血,
他强行撑着自己摇摇晃晃起来:“傅晨熙,我不许你动他,我不准你动他,你听到了没有?”
他有气无力的扯着嗓子嘶吼,一口气还说不完,喘了好几次,抬手要去拉扯傅晨熙,但还没有碰到,就让他轻巧的侧身,躲了过去,陆翰玉直接站不稳的摔在地上,刚好倒在柏爷的脚下,气不过的柏爷抬腿一脚便将他踹了开。
他彻底失去了耐性,低吼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孩子究竟在哪?”
陆翰玉仿佛料定了他不敢下死手,哼笑着:“我说过了,你们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你们就永远都休想再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除了我以外,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人清楚那个孩子在哪里,当然,我也不是不能说,只要你们言听计从,跟我磕三个响头,我高兴了,说不定就和你们说了!”
他说话其实很吃力,说一段,要喘很久。
柏爷几次忍不住想上去揍他,好在韩辰跟傅晨熙及时的制止。
傅晨熙见韩辰腿上的伤还没痊愈,让他这边事暂时不用他操心,可韩辰看这动不动就要干起来的架势,也压根不放心离开,只好一瘸一拐的又站在旁边守着。
傅
晨熙高高在上的冷了眼他:“磕头求你?陆翰玉,你确定你受得起?”
陆翰玉见傅晨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怔了怔:“你想做什么?”
傅晨熙嗤笑了声:“你真以为你那些破事就没人知道吗?你真以为自己瞒的天衣无缝吗?陆翰玉,你最后的筹码也不是y吧?你是不是还觉得那个知书达理的孩子会来看你?那个女人,是不是说,让你不要担心,因为江书礼,正在为了你的事竭力奔走,那女人应该还说他没有放弃你,若不是最近手头的工作太多,他一定会百忙中抽空来看你,对不对?”说着,傅晨熙好笑的满眼讽刺:
“什么时候,这些骗人的话让你这个本身满口鬼话的人,也变得那么天真了!”
在江书礼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陆翰玉赫然就变了脸色,他似乎怎么都难以置信他说的是真的,不停摇着头:“不,不可能,傅晨熙,你休想挑拨我们,书礼他一直很尊重我,也一直觉得我比他那个迂腐无能的父亲要优秀,况且我根本没让他母亲把我出事的事告诉他,你别想污蔑他,我不会信,我不会信的!”
他情绪状似无意的激动,因为说
的太急,捂着胸口,咳得也越发厉害,一口又一口血,哇哇的呕在地上,就算他能逃过眼前这一劫,估计也命不久矣。
傅晨熙也不在意他信还是不信,笑笑道:“你敢跟我赌吗?”
陆翰玉喘着气开口:“不…我不赌…根本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傅晨熙看着自欺欺人的他,竟有些替他心寒,据调查的消息,他应该在江书礼身上耗费的精力,远比在陆逸轩身上花费更多,当然,毕竟还有虎毒不食子。
有其父也必有其子,江书礼为了不被影响前程,跟他撇的是一干二净,那女人之所以还来看他,也不过是担心他在临死之前随口攀咬,故而为了稳住陆翰玉。
傅晨熙语气淡淡的说:“有的事,你可能在这里面关的太久了,不知道,你的好儿子可谓大义灭亲,为相关部门提供不少材料,上头领导见他这样配合,还特地出了证明,你做的那些下三滥事,跟他们那一门清白的书香世家没任何关系。”
陆翰玉揪着胸口衣服的手背青筋暴跳,也不知是何感想,冷静了片刻,抬眼看向他:“傅晨熙,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说这些给我听?
你究竟想干嘛?”
傅晨熙语气徐徐:“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要不要打个赌?你说他那么在乎自己以后的前景,要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江书礼是他母亲出轨一个十恶不赦人渣的私生子,你觉得别人以后该怎么看他?他又该怎么在海城立足呢?”
果然人都有厚此薄彼的一面,起初程诺就觉着江书礼跟陆翰玉相像,而且两人的关系与陆逸轩相比较,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