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含着泪，杨志浩深呼了口气，还是那样没心没肺的笑。

他说：“争取早点出来。”

杨美玲哽咽的嗯了声，才又看向程诺：“小诺，程叔的事情，虽然我不是直接凶手，但我还是很抱歉，是我在仇恨中迷失了自己，做了不少伤害你的事，尽管我很后悔，却也都做了，我不求你原谅，只要知道你很幸福，我也算心安了。”

程诺说过，只要她不是直接凶手，她可以选择不恨！

谁的一生还没有迷惘犯错的时候，至少她知道改了，也不是错的一塌糊涂。

程诺沉默了会，说：“早点出来，我请你吃饭。”

杨美玲破涕为笑：“好啊，这顿饭，我可是记住了。”

杨志浩看到她们能不计前嫌的释怀，就这个结果，他也已经很满意。

程诺也便没打算再多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在外面等他们的梦灵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