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之后就没再怎么吃。
程诺问他怎么了?
傅晨熙无可奈何,说:“柏胥寒和他大哥柏远泽吵起来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柏远泽特意从琻三角回来,看样子,柏家注定不会安宁了。
程诺漫不经心说:“有什么好吵的,前段时间我看他们还挺好的。”
傅晨熙哼笑了声:“面和心不合!”
程诺倒是有些纳闷:“他们吵什么啊?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吵起来吧?”
傅晨熙如实的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前天晚上柏晴雯差点出车祸,看着是个意外,结果让多心的舅舅一查,就查到那司机和大表嫂有关系。”
程诺怔了怔,回味着他的话:“什么意思?”
傅晨熙没有直接告知,而是将疑问抛给她:“诺诺,你再仔细想想。”
程诺心里其实有答案,只是不敢轻易确定,皱着眉说:“不会大表哥以为这件事是柏胥寒的构陷吧?”她说着,想起那位安静照顾孩子,默默站在丈夫身边的女人,又摇了摇头:“我看着大表嫂也不像是心肠歹毒的女人,不能的啊!”
傅晨熙跟她同样的想法:“嗯。”
柏远泽也算运气好,这辈子坏事没少做,却取了个宜家宜室
的好女人。
程诺又说:“可二表哥对远楠集团从来没有心,所以他的目的是什么?”
至少要给一个中肯,设置这个圈套,栽赃在大表哥柏远泽妻子身上的理由吧!
傅晨熙一边跟她夹菜一边说:“但我们这位大表哥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却不一样啊,多半他觉得二表哥柏胥寒两袖清风的姿态是装出来的吧!”
程诺连啧了几声:“人心叵测啊,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晨熙猜测的说:“我想大表嫂是被冤枉的,柏胥寒应该也没做,不知道谁在背后捣鬼,为的就是让这两个人彻底的撕破脸,好坐收渔翁之利吧。”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往下面仔细的想下去,还真是细思极恐。
能得到直接利益的除了柏晴雯自己,还有那个惹是生非的柏音琪,所以这到底是一处自导自演的苦肉计?还是某的人为了报复心里的不爽,做了这个局?
程诺扒了两口饭,决定不再多想:“都是柏家的事,我们还是不参与了吧!”
最近海兰的事情已经是让她一个头两个大,搅得她都快神经兮兮了,也没精力再去打听柏家的事,可谁想,眼前的风平浪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夕。
中间还有个插
曲……
那天,程诺刚从医院出来就碰上了气势冲冲的宁可心。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到她面前,一巴掌就重重甩在她脸上:“溅人!你还要怎么魅惑傅晨熙?你想要替你那个蠢货朋友出气,我理解,但这种事情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能沟引我男人怀上野种,就应该付出沉痛的代价,你们又凭什么把所有过错都归在君晏身上?程诺,我劝你,最好让傅晨熙把他放出来!”
程诺摸了一下刺痛的脸颊,扫了眼周围投来异样目光的群众,哼笑:“宁小姐作为公众人物当众扇人耳光有损你天真无邪的形象吧?”
程诺也不想跟她泼妇骂街,沉着冷漠的开口:“如果非要照宁小姐这么说,淼淼该付出沉痛的代价,温君晏强迫未成年,是不是也该付出惨痛的代价?还有请宁小姐搞清楚,公安局不是我们开的,更不是傅晨熙想关谁就关谁?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可以去跟警嚓说,我们国家的法律很公平。”
说完,她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把事情闹的太难堪,没有几个人会伸张正义,无非是凑过来看笑话,回到家后,又闲言碎语的把看到的说给别人听。
她转身要走,宁可心见她一副高
高在上的姿态很不爽,不服气的跑上去:“程诺你别以为山鸡跳上枝头就是凤凰,山鸡就是山鸡,永远都摆脱不了轻溅的命运,你和傅晨熙要是执意不放人,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别忘了南枝还在我手上,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我希望你们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
程诺很无语,所以她是打算用她自己的孩子来威胁她吗?
是不是有些搞笑了?她又不是南枝的母亲,南枝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
程诺脚步一顿,凝视着踩着高跟鞋还比她还矮一点的宁可心:“我突然觉得是该好好考虑考虑,考虑怎么把这一巴掌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她的话跟响亮的耳光声几乎是同时传来。
被打了的宁可心愣了一瞬,下一秒就要张牙舞爪的跟她拼命。
程诺刚才远远就见到朝这边过来的老丁,所以就算她仗势欺人好了!
在宁可心还没碰到她,便让老丁用力的攥住了纤细的手腕,看着老丁手臂上隐隐的青筋,就知道他没有手下留情,宁可心那张惨白的小脸几乎痛变了形。
程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宁可心,这两巴掌远远不够还你跟温君晏加注在淼淼身上的伤害,你不
用给我三天时间,哪怕是你给我一年,十年,或者一辈子,我都考虑很清楚的能立马给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