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说的太过轻松，就跟死的不过是一只蝼蚁，程诺很生气：“你杀了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海兰你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之前你伤了谭医生，现在你又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你！你！”

她被气的有些说不出话，程诺忽然觉得自己错了，她就不应该把她带出来，原本是个好心，却没想到会好心办坏事。

海兰见她生气的样子，冷笑了声：“小诺，你是在责备我吗？”

程诺尽量让自己冷静，深呼了口气说：“我不是要责备你，海兰，你动手伤人就是不对的，你能跟我讲讲这些天，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吗？你又杀了谁？”

海兰有点痛苦的样子，她撑着脑袋，紧拧着眉心，似乎在很认真想程诺的问题。

在此间，程诺连忙给梁笙打了电话，希望她不要贸贸然一个人就过来。

海兰嘴里喃喃念着：“小诺，我头疼，好疼，我记不起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杀了谁…小诺……”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在看到程诺摁手机那一瞬，她脸色陡然转变的狠戾：“小诺，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