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深究,但想来想去,总觉得有点于心难安。”
父亲的那份尸检报告,还有从小叔手里拿到的优盘,视频中的虐待,最近她时不时依旧能梦见父亲一身血的躲在某个角落里,满是怨念的瑟瑟发抖。
也或许,父亲就是在给她送梦,告诉她,他死的有多冤。
老丁随意递了她一份资料,都是傅晨熙经常在车上办公,偶尔也会遗留下废弃的资料,没来得及扔,他说:“会不会是太太想多了,半年前,海兰因为认定自己没有生病和一栋楼里的好几个病人起了争执,结果从树上摔下去,脑袋磕到了石头上,还做了一次颅内大手术,她的病情也是从那时越来越严重,所以医生说她有臆想症也不是没可能,也可能像谭医生说的那样,她或许有着两重人格。”
说实在,程诺自己现在脑子里都乱成一团:“行吧,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老丁道:“太太放心,我会去核实的。”
程诺有些疲惫,跟他说了声谢谢,老丁也便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