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再看到傅安易下药的一幕,也蓦地想起江书礼有提起过中毒的事。
傅晨阳榅怒的说:“傅安易也是胆大包天,连谋杀官员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傅晨熙不以为意的哼笑:“杀人对她而言,不过是头点地的事,多陆翰玉一条人命也不多,能有什么是她傅安易不敢做的?”
傅晨阳乐观态度的又说:“陆翰玉跟傅安易这么一闹,倒好,至少东西又落在了我们身上,有了这个还怕治不了她的罪?只是老爷子那边又要蹦跶起来了!”
反正已经心寒惯了,也不是小时候需要吵着闹着要引起父亲的关注,嘴角勾起一弯不屑的笑:“就让他蹦吧!我也想看看,他还能怎么护着他的宝贝女儿?”
傅晨阳嘴边亦是一弯冷笑。
程诺却禁不住疑问的开口:“会不会还另有隐情?”
傅晨熙跟傅晨阳目光同时看向她,似乎等着她下文,程诺想了想,说:“那天宋伟良不是说我父亲的死,跟他和傅安易没有关系吗?后来去见他,他又一口咬定都是他做的,这里面就没有蹊跷吗?倘若他说的又都是真的呢?”
傅晨阳也做了假设性回答:“他在
不知道我们手里掌握了什么样的证据下,为了保住傅安易,他也有说假话的可能,不是吗?就算是真的,大哥的死,他们也难辞其咎。”话到最后,傅晨阳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却忽略了一个重点!
一条死罪也是罪,两条死罪也是罪,为什么要否认程义仁的死与他们无关?
目前唯一能解释的也就是宋伟良不清楚他们手上究竟握着他们哪些罪证?所以他以为只要他认下所有的罪,就能保住傅安易。
但程诺还是觉得一切很巧合,为什么第二次跟宋伟良见面,他就突然改口了?还有陆伯父既然查到关于他父亲的事和傅安易有关,为什么一点也没透露给她?
所以陆伯父跟傅安易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联系?他们两人的事情似乎很复杂。
傅晨阳却已经说起接下来的事:“将这个东西交上去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妈和舅舅说一声,让他们那边也早做准备,傅安易的事情成定局,老爷子肯定是会被柏映秋怂恿着回去找妈闹的,这样舅舅也好帮衬帮衬!”
傅晨熙点点头:“行吧,这两天我回老宅一趟,跟妈说说这事,大哥的死,也一直
是她的心结,要不是老爷子处处阻拦,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才来解决傅安易,如今这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等到了家里祭祖的日子,就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傅晨阳转头又看向了程诺,说:“小诺,很抱歉,你父亲的清白可能还要被我哥俩耽误几日,不过你放心,程叔叔的事,我和晨熙一定会竭尽全力。”
程诺表示体谅的说:“你们有你们的计划,我理解,要是没有你们,我父亲的事还申述无门,能还父亲一个清白,我就很满足了,所以不在乎多等这几天。”
傅晨熙也不顾傅晨阳在,一把将她揽入怀,在她脸上亲了亲,以示安抚。
程诺有点害羞的连忙从他身上起来,身为过来人的傅晨阳在旁笑了笑。
日子安静的过了几天,那些不得其解的问题时不时就冒出来萦绕着她,其实细想下来,不管傅安易跟陆翰玉之间有什么矛盾,也都是陆家的家务事。
因为梁笙又重新住回老宅,加上她的腿初愈,所以家里动不动就炖骨头汤。
程诺看锅里那么多,忽而就想起了还在医院的陆翰玉,找保温桶盛了些出来,准备去看看他,距上次
去也有好几天了,其次,她还挺想问问他一些事。
再见到他,医生说他的病情暂时的得以控制,但好像又比上次憔悴了很多,整个人弱不禁风跟轻轻碰一下就会倒似得,人都瘦的佝偻了!
陆翰玉看到她来,似乎很高兴,他的秘书见了也跟她简单说了几句就退出去了。
程诺在病床前坐下:“陆伯父,你感觉身子好些了吗?”
他应该是不想让她担心,点了点头说:“好多了…小诺,伯父真的很开心,你还能来看我,到现在,对我真心的,也只有你和书礼了!”
落到这个地步,妻离子散,又哪能不心酸,程诺听着,心里也不好受,说:“往后我都会经常来看你,陆伯父,你要快些好起来才是。”话落,程诺想着那个优盘到底是他一番好意,又说:“对了,你给我的优盘,我已经看过了,傅安易对你做出那样心肠歹毒的事,她的好日子该到头了,不过傅晨熙他们说这事还要等到傅家祭祖那天,可能他们也有他们的计划,陆伯父,你再耐心等上几日!”
陆翰玉有点内疚的低下头:“小诺,难为你还和我解释,伯父跟你说句实话
,原谅我的私心,其实我也不全是为了你跟老程,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要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此下策,柏映秋和傅问苍施加的压力让我也没办法,所以才把东西给了你们,按理说这是我和她的家事,本该家里解决,但我知道,我录下来的那些东西可以还你父亲一个清白,可我又不能亲自出面,也只能如此做了。”
程诺都明白,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敏感,不方便插手太多,能提供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