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生了什么,但晨熙他是在意你的,这一点你完全没必要怀疑,来都来了,很多你想要知道的答案,问一问他不就都清楚了?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不声不响的就定了他死罪呢?”
程诺动容了,可她也很清楚,她不过是想进去看看他。
因为柏爷与那人刚刚的对话就已经说了,他还有一会才会醒过来。
迟疑了半晌,她还是迈出了脚步,房间很大也很空旷,里面的陈设相对简单,但那装饰墙上挂着的几幅画,显然很名贵,还是那样雅致里又透着奢华,这是他喜欢的风格,程诺没什么闲情观赏,只是从屋外进来一目就能了然他房间的大致。
视线触及到他时,程诺还是心惊了一下,他比她想象中伤的还要重。
他的胸膛似乎裹着厚厚的纱布,脸色也很是憔悴,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房间里静的只有仪器运转的声音,好像三两天没见,越发消瘦了,在老宅的日子好不容易将他养好了些,可现在看起来,好似大病了一场,虚弱的跟易碎的玻璃娃娃。
要不是旁边的心电图呈现着一条波动不大的起伏,程诺几乎要以为他已经离开了人世,不争气的眼泪啊,渐渐蓄满了眼眶,视线中的他也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