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苦的又嫌弃又烦躁:“程诺,你摸了脚,没洗手!”
他不说,她还真忘了,讪讪的笑,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别在意别在意,那不是傅总自己要光着脚丫子在地上走吗?没什么好计较的!”
傅晨熙呕的一声,就将檀口间化开的药吐了出来。
程诺有点无奈了,自己的脚也这么嫌弃?
眼看他将两粒消炎药悉数吐出来,只好转头示意付伯再拿两粒。
傅晨熙却站起身,一瘸一瘸跑厕所去漱口了。
程诺跟着过去:“有那么严重?”
看着若无其事的女人悠哉悠哉倚在门框上看笑话,他一把抓过她,程诺始料未及就这样被他强行征用为拐杖,还出声警醒:“别想跑,我这伤才刚包扎好!”
程诺吃力的扶着他又回客厅:“是是是,你是残疾你是大爷。”
她的诅咒,遭来他的冷嗤:“你才残了!”
程诺义正言辞的开口:“傅晨熙,你这不残,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落地。”
十天半个月这几个字眼,让他好看的眉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