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丁淡定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就那么看着自己主子被人拿刀指着。
程诺甚至还在他眼里捕捉到一丝兴奋吃瓜的意味。
院长见识,吓得满头冷汗。
先不说他这个院长的位置会不会坐到头,光是这样的暴乱,就足够让他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再立马报个警。
傅晨熙临危不惧就那么站着,任由混混的老大用刀指着他:“想要我的命,你们还不够格。”
周围的温度随着他阴沉沉的话,让在场的人像一瞬坠落冰河。
他说着,将站他身后的程诺推给老丁,如远山的眉峰微拧的对旁边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老丁开口:“你还看什么?把她带走。”
老丁这也才注意到程诺出来了,但她根本就不愿意走。
祸是因她而起,她怎么能丢下他不管不顾。
眼看这乌泱泱一群人没一个善茬,程诺甩开老丁,扭头就又跑到他身边。
她酝酿的梗了梗脖子,对那用刀指着傅晨熙脑门的刀疤老大开口:“你们有什么可以冲我来,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也都与他无关。”
他脸上一条长长跟虫子似的疤痕男人刀刚见她跳出来,冷着的脸忽然笑了:“哟,这么舍不得你的情
郎,上赶着送死。”他说着,伸手想去摸程诺脸,却被躲了开。
刀疤男畏琐的摩挲了一下下巴,笑盈盈道:“小妹妹,跟着这样的小白脸也没什么意思,要不从了我,只要你把我伺候爽了,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怎么样?”
他们无耻的话让程诺只觉恶心,强压着心头翻滚的怒火,扯开一抹笑:“跟小白脸没意思,跟你就有意思了吗?我都还不知道你能不能顺利的从这走出去!”
胖女人田太太见识,气不打一处来:“你祂妈还真是个溅人,随时随地散着一身骚的沟引男人,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把你衣服扯了!让手底下一众兄弟好好玩玩!”
胖女人满口让人呕吐的脏话,程诺很是反感:“田太太眼瞎就算了,怎么耳朵还聋,出言沟引的人,不是他先说的吗?再则我就算心动了,跟你也没关系吧?”
胖女人反遭污蔑,气的舌头打结:“你……你……!”
程诺突然一副震惊的表情:“田太太你,你什么呀,我看你这么激动,难不成和这位大哥还真有一腿?”
胖女人哪受得了被她这样肆无忌惮的挑衅,气的扬起拐杖就要动手。
程诺趁乱躲过胖女人那一下
的同时,还用尽全身力气的去把那个拿刀指着傅晨熙脑门的刀疤男撞开。
刀疤男刀刚大概也是没料到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人,居然会有胆子向他动手。
虽然没把时常在刀口上舔血的刀疤男撞倒,但也让他趔趄了一下,跟傅晨熙拉开一段距离。
程诺还是担心刀疤男万一一个冲动劲就把那刀子插进他脑门了。
如果傅晨熙出事,估摸她的后半生都将在愧疚中度过。
胖女人似乎也料到程诺可能会躲,这次稳住了身子,眼看扑了空,转身就又要去抓她头发:“小溅人,我祂妈今天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劳资就跟你姓!”
她张口闭口的脏话,饶是程诺教养再好,也忍受不了:“你还不配这个姓,要不是还姓狗吧,也就这个还合适点,不过我觉得有些侮辱了牲口。”
胖女人肥头大耳的身子,根本抵不过程诺的灵敏。
几次失手,她声嘶力竭的尖叫:“溅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程诺不以为意,在要杀她前,还是先捉住她再说吧!
刀疤男在被程诺撞开后,他手上的水果刀在傅晨熙反手一个快的几乎看不清的动作,那刀就从刀疤男手上落入了他手里:“
杀她,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刀疤男甚至都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
胖女人见程诺有傅晨熙身边那个走狗护着,左右是一下碰不着,暴跳如雷。
刀疤男手底下的人又被保安牵制,胖女人喘着气,扫了眼周围。
眼看大部分保安被干趴下,她也是信心倍增的叫嚣:“很快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收拾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溅男溅女!”
程诺重新回到傅晨熙身边后,让他一把扣住了腰,似乎是不想让她乱跑,被混乱的拳打脚踢伤到。
程诺虽不太适应这样和他仅隔着衣服的距离,但心里还是挺感动他为她担忧。
“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不过偶尔也有破例。”
他这辈子的第一次破例,是指示老丁打了杨美玲,他不在乎破第二次例。
保安的打架经验也确实不如这帮久经沙场,谁身上都有几条疤的男人。
刀疤男看自个儿兄弟打了胜利仗,扬眉吐气的冷笑一声:“呵,你倒是有本事破例一次看看。”
傅晨熙唇角扯了下:“那么想见血?”
刀疤男眼见自己有一帮兄弟,也硬气的很:“我艹,你祂妈是不是怂包软蛋,要动手就赶紧,你当劳资兄
弟们的时间不要钱的,赌场还等着劳资看……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紧跟就是一阵无限拉长天昏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