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原来他姓傅……(1 / 2)

这样想着,她迫切的询问:“徐律师,你一定知道的,你一定知道我爸在南安派出所那边的情况对吗?我求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爸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徐庭沉思的合上电脑,u盘视频里的内容是他没有想到的,心里也存着一种矛盾的困惑,他一时有些没想明白傅晨熙让他把这个视频给她看的用意?

因为从这个视频角度,很明显能看出是谁拍的。

所以在程诺父亲这件事上,他也不好多说,只告诉她,他接手的是她的案子,关于她父亲的那一桩,他不太了解,在南安那边的情况也并不清楚。

之后徐庭又纠结的问了程诺命案事发当天的几个问题。

程诺整个人魂不守舍,明显不在状态,但索性也不是一无所获,徐庭将她透露的重要信息,完好的记录了下来,临走时语重心长的多说了句:

“程小姐,我知道这样说很冒昧,但我还是想明确的告诉你,你和四少的关系可能会直接影响你的命运。”

程诺听得似是而非,总觉得他在提醒她什么?

……

夜色,朦胧的诡异。

空旷的房间一双无形的血手满是荆棘缠绕,却仍小心翼翼托着襁褓中的婴儿。

透过窗户清冷的月光下,那双手

上浓稠的液体散着森森骇人的血色。

“爸!”

程诺揪着心脏,冷汗淋漓的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她大口喘着气,潜意识里那孩子明明就是自己,而她依偎的那双手是父亲。

只是父亲的双手被荆棘刺的伤痕累累。

梦中她似乎能感受到父亲的存在,他仿佛就站在阴暗潮湿的某一角。

程诺一想到父亲有可能遍体鳞伤,心里也越发不安。

同床听到动静的姜梦灵伸着脑袋看她:“程诺,你又做噩梦了?”

她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已经忘记这样打扰了姜梦灵多少次?

姜梦灵揉着酸痛的肩膀从床上坐起来,其实她也没怎么睡着:“程诺,你别总自己吓自己,马上就要二审了,你只有出去了,才能替你爸伸冤,现在你就应该养精蓄锐的好好休息,这样二审的时候,你才有精力对付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道理程诺不是不懂,可那份强烈的不安,她无法忽略。

这些天,徐律师时不时会来询问她一些问题,前几次她也有拜托他帮忙打探一下南安那边的消息,但最后每每问起来,他都闪烁其词,很明显不愿意多说。

程诺望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心事重重的说:“或许我根本出不去呢!”

他对她父亲的事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何况是她这一桩人证物证俱在的案子,哪怕她明知道有人在说谎,可是她也没有证明那人做伪证的证据。

姜梦灵忍着肩膀酸痛,一口笃定的反驳:“你别瞎说,在海城就没有傅四少办不成的事,我看那律师隔三差五的来找你,说明四少对你的案子还是很上心。”

程诺恍然若梦的喃喃念道:“原来他姓傅……”

然而她口中一句不足为奇的话却震惊了姜梦灵:“程诺!你你……你该不会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程诺淡然的应了声“嗯”,倒有些好奇,她怎么知道哪个男人姓傅?

实际上傅晨熙那天来海城派出所见了一个囚犯的事,早就传开了,所以几乎无人不晓不可一世的傅四少是怎么屈尊降贵来探监一个囚犯的,而且还聊了许久。

关键也就在,他们聊了很久。

姜梦灵难以置信的眼神里浮动着油腻的畏琐看着她,程诺被那怪怪的眼神盯得眉心跳了跳,无比坦诚的说:“你别这样看我,我真不认识他。”

姜梦灵仍旧匪夷所思,眼神中别有深意的猫腻依然复杂,甚至莫名其妙的连空气中好似都带着一股暧昧的腥味。

程诺拿她没办法,无奈

只能如实交代:“我跟他顶多就是各取所需,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可能他用不上我,我就出不去了。”

这些天监狱里跟蒲公英种子散播的流言蜚语,以及那些狱友对她敬而远之的眼神,程诺还是有些头疼,她就知道所有区别待遇都是来自那个神秘出现的男人。

想到这里,程诺侧目向姜梦灵问:“傅什么?”

“傅晨熙。”姜梦灵一脸的生无可恋,说着,还上手点了一下程诺那个不开窍的脑袋:“说你傻,你还真傻,现在没什么,也不妨碍你们以后发展点什么啊。”

不知道为什么,姜梦灵这么说的时候,程诺突然想起了那天他笑的一脸暧昧说了的一句话,他说是不是以为他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想起来,她还觉得惊悚。

之后姜梦灵在她耳边又叽叽喳喳了些什么,她已经没心思再听,只是替她捏着酸痛的肩膀,听人说,当初她拿刀捅小三的时候,她丈夫可是威武的很,转身在茶几上随手拿了把剪刀就刺进了她的肩胛骨,从那以后,她的肩膀就落下了毛病。

医生的意思是她肩膀治愈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

程诺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颤抖的右手,医生也说这手基本上算废了。

苦涩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