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说也算是一个受害者。
明
天是她的生日,他怎么说,也应该去看看她。
可现在看到向挽歌坐在地上,他突然有些不大想去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向挽歌抬头,眸中色彩有些沉,出口的话却是淡淡的:“傅承勋,我突然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他眉色之间全失紧张:“我们去医院。”
她摇头:“我突然有些不大想去晚上的活动了。”
他目光深沉:“不去,你哪里不舒服,我们现在去医院。”
话落,他伸出手,作势要抱起她。
向挽歌却往后移了移。
傅承勋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就僵在了原处。
他看着她,目有所动。
向挽歌却淡淡的起身,没穿鞋的脚落在那些衣服上,都是些昂贵的衣服,踩上去的那一刻,她却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傅承勋,我发现,还是不一样了。”
他未说一句,只是看着她,目光由开始的深幽到后来的隐隐透着悲痛。
向挽歌在笑,披散着的长发,雪白的裙子衬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清瘦:“傅承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明明心脏手术很成功,可是我却觉得,心脏处还是会有疼痛感,还会觉得难受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