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苏晚的视线落在傅承勋身上,顺势在傅承勋的对面坐下。
“说吧。”
她姿态悠闲,手上擦破的伤还在清晰的存留着。
她却只是拿起桌子上的纸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就不管
不顾了。
傅承勋的视线落在窗外,听到她这话,神色没有什么变化。
“说什么?”
苏晚只觉得这句话很搞笑。
“你知道我们的行踪,却只是你一个人,没有带着厉泽尧,说明,你来,是来跟我谈的。”
“哼。”
男人哼了一声,苏晚知道,她这是猜对了。
“傅承勋,我对你,从来都不了解,但是因为你跟挽歌的关系,我们有接触,但是你要知道,对于挽歌来说,你这样的囚禁,是最最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们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跟她没有关系?
苏晚觉得,她这辈子就见过两个这般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人,一个人厉泽尧那个神经病,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傅承勋。
想到这两个人,一个跟她,一个跟向挽歌都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她就只想大声说几句,罪过罪过。
“傅承勋,我说,她最牵挂的就是她弟弟,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江城,你这样,真的合适吗?”
“合不合适,轮不到你来说,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事情的。”
“可是我觉得,我跟你,除了挽歌的事情,好像也没有其他的话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