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沐一航眸色深了深。
“你的身体没事吧,我刚才去问了一下护士,护士告诉我,你属于重症患者。”
重症患者?
向挽歌人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笑。
“我这才到医院里面来没有多久,我的病情就这么多人知道了,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她语气带着淡淡的调侃,沐一航的表情却如何都轻松不下来。
“你不是跟那个祁宁医生关系很好的吗?他怎么说,没什么问题吧。”
向挽歌视线落在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般。
“我的身体不需要你担心。”
她什么都不愿意说,沐一航也知道,再问下去,也只会让她更加的抵触这个话题。
他起身,走到病房的桌子上,再次过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保温盒。
“这是我之前让我的助理去买的,傅承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你先吃一点这个。”
向挽歌想都没有想就拒绝:“我不饿,你拿回去吧。”
他眸色复杂且深幽:“你一定要这样排斥我吗?”
她没有看他:“沐一航,你我之间,从利用开始,到现在,我只想彻底跟你划清界限,或
者这么说吧,我不想看见你,看见你,只会让我想起那些个被你利用的日子,那些记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的东西,所以算是我求求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可以吗?”
她话到最后,甚至带了一丝恳求。
直到这一刻,沐一航才明白。
向挽歌,这个名动江城的人物,曾经的她,张狂自信,美的不可方物的同时,也是一个极具个性的人。
所有人都觉得,几年的牢狱生活,让她完完全全的改变了,可是实际上,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改变。
她还是那般的眼里容不得任何的欺骗,还是那样的,性子倔强。
最后的最后,沐一航还是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向挽歌看着手里的那个苹果,突然没来由的烦躁。
她抬起手,直接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垃圾桶里面。
她刚想继续睡觉,病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随后,祁宁走了进来。
“醒了?”
祁宁手里拿着一个食盒,看样子,这是给她送吃的来了。
她点点头:“嗯。”
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回答有些过于冷淡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你都忙完了?"
祁宁嗯了声,随后在她
面前坐下。
“没什么事了,傅承勋打电话来说,他公司临时遇到了一点事情,暂时还不能过来,让我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提到傅承勋,向挽歌本能的皱眉。
祁宁知道她对傅承勋的排斥,也没有多说。
刚准备打开食盒,给她拿吃的。就看到病床边上的柜子上,有一个保温杯。
“这是……”他指着那个保温杯,尾音上扬。
“有什么人来过吗?”
向挽歌靠着床头,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保温杯。
“丢了吧。”
丢了?
祁宁问:“怎么了,好好地怎么要丢了?”
向挽歌垂下眼帘把玩自己的手指。
“是沐一航,他刚才来过,这东西就是他带来的。”
沐一航?
祁宁看着她:“是那个临城的沐一航吗?”
“嗯,是他。”
祁宁笑着道:“这位沐先生消息倒是灵通,你刚住到医院来,他就知道了,知道了还不算,还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来看了你。”
向挽歌抬起头看祁宁。
“他怎么说都是沐家比较有能力的后辈,又怎么会会是普通人呢。”
祁宁认可的点头:“这倒也是。”
说到这里,祁宁突然想到个事情。
“最近,这个
沐先生的公司,跟傅氏集团,好像有很多的竞争。”
“竞争?”
“对,原本是傅氏集团的合作案,谈到一半,沐一航的公司总是会插手进来。时间久了,发生的次数多了,财经新闻上都有报道。”
向挽歌沉默不语。
似乎在想些什么。
祁宁以为她是在想傅承勋公司的事情。
“不过啊,你也不要担心,傅承勋还算是能够应付得过来的。”
向挽歌本来低着头在想事情,听到这话,她好笑的抬起头看祁宁。
“祁宁啊,你是不是把我想的也过分好了一些,傅承勋这样对我,你觉得,这样的时候,我还会去担心他,担心他的公司怎么样吗?”
四目相对,祁宁煞有其事的点头:“这倒也是,你也不是什么圣母心泛滥的人。”
“你还算是了解我。”
“呵,也不看看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
这话祁宁说的有些自豪。
“不过我说,也不怪我想错了,你看看你刚才沉默的时间,怎么都是不太合适的时间段不是。”
向挽歌抿唇淡笑没接话。
祁宁也没有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