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珠瞪得老大,深怕张玄点头答是。
好在张玄又摇了摇头,“做人做事都讲究名正言顺啊!我帮公主写功课,这名不正言不顺,实非君子之道!”
“君子?又是你们南朝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拓跋婉儿听后很是不屑,接着又补充道:“哪里名不正言不顺了!你是我的夫君,你的就是我的!让你写点功课怎么了?”
拓跋婉儿说完,脸色又红了几分,到底还是少女,说起“夫君”两字的时候未免羞涩,也在暗恼自己怎么一急就说出这种话来了!
张玄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娘子所言极是!我就是把这茬忘了!”
“谁是你娘子!”拓跋婉儿听后更羞了,气得用粉拳锤了张玄一下,张玄连忙闪躲。
但在动作之间,两人间的距离却不知不觉坐得更近了。
“我们大乾称呼女子都是叫娘子的,在下一时口快,忘了这词在北凉是指妻子的意思!”张玄连忙告罪。
却把拓跋婉儿说的更羞了,干脆别过头去不理张玄了,但身子却不自觉地又往张玄这边靠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