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贾琮思忖道:“前几日我遇见了个年轻人,和你差不多大,也姓殷。”
司徒巍忙问:“他叫什么?”
“叫殷庄。他还有个叔叔,人称殷七爷。叔侄俩都挺有意思的。”贾琮道,“不过我听他俩的官话都极标准。当时匆忙,没来得及细问。是你外祖家的么?”
司徒巍笑道:“定然不是。我外祖家往上好几辈都没生过七个儿子。”
贾琮惋惜道:“那小伙子真真不俗,我还想拐回京城去呢。”
司徒巍眨眨眼:“贾先生在哪儿遇见他的?”
贾琮横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小气。”
二人遂撇开晋国,说起大佳腊大学的种种来。司徒巍要求改善食堂菜谱、增加自习教室,贾琮说这个是你们学校的内政、不关政府的事。你来我往扯了一阵皮,司徒巍便告辞了。
这日晚上,晋国的代皇城司公事甘公公正伏案查阅卷宗,手下人进来回到:“甘公公,有个兄弟在外头求见,说有要紧事。”
甘公公头也不抬:“什么身份,叫什么。”
“乃是一位干办,名叫殷庄。”
“叫他进来。”
不多时外头进来一位年轻的官员,上前行礼:“卑职殷庄拜见甘大人。”
甘公公就任以来人家多称呼他做公公,这还是头一回被人称作大人,闻言不觉抬起头。“你说有要紧事?”
殷庄道:“极为要紧。大人,卑职求大人立时召回咱们皇城司在外国的全部兄弟。”
甘公公眯起眼睛,徒然拍案:“你是说,兄弟们可能暴露了?”
“是。”殷庄红了眼圈子,“可能全部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