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兵的对手,齐国只管打发官兵过去收拾逃去燕国的百姓。有一个杀一个、有一窝杀一窝。我看谁还敢跑!”
吴婶子才说到这儿,便听屏风后头尤三姐哭喊:“儿啊……儿啊……”
有个护卫走出来回道:“蒋净哥晕死过去了。”
吴婶子面色一变。半晌,苦笑看了看贾琮等人:“周先生好狠厉的心思。”
贾琮龇牙:“我狠厉?你带坏了十四岁……不对,你方才自己说的,十三岁。你带坏十三岁的小孩子难道不比我狠厉?”
吴婶子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他老子勾搭我男人,我勾搭他儿子,公平的紧。”乃摸了摸脸上的破相之处咬牙道,“娶我之时说不介意我这点子伤,成亲三年不肯与我圆房。旁人说我是个不下的母鸡,他依然只管捧戏子!”
贾琮嘴角一抽:“仅代表我个人对同妻吴太太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不过此事并非因为你脸上那点子伤。我若没猜错,吴先生纯粹是弯男,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破了相,嫁不出去;他必须娶个媳妇来给世人看。”他摇头道,“这事儿也不能说全是他的错。你既然知道他喜欢男人,你俩也不曾圆房,你走了便是。你武艺这么高,还怕饿死?”
吴婶子半日没言语。贾琮正预备让她接着说,沈之默开口道:“只怕是想走走不了。”她偏头看了吴婶子会子,“我记性还好。你就是那个吴金娥吧,齐国自己的通缉犯,劫了趟大镖。你嫁给吴先生不是你本意,是你上司安排的。”
“不是吧。”贾琮皱眉,“我可不觉得一个寻常的儒生身边值得安排一位高手。”
柳庄也道:“吴先生全无武艺在身。”
沈之默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得意道:“我已猜出了大半缘故。记性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