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朝野无人知道有此一事。”
“不奇怪。”贾琮道,“别国朝野亦不知。有些王爷连嫡子都没告诉,担当朝纲的重臣也蒙在鼓里。而马氏知道。”他摸了摸下巴,“我可不可以推断,马氏的作用是,从齐王那里得知了消息,然后说给了什么人知道?有另外的人出了撺掇鉴如恐袭的主意。那么她和此人必然是一伙的。她在朝中的同伙多么?”
“多。”崔勉道,“极多。朝中原本分做了七八派,她来之后,渐渐成了两个大派。”乃叹道,“老夫若早知道这畜生会沾惹上夺嫡,岂能把女儿嫁他?”
贾琮皱了皱鼻子:“姓司徒的哪有不想夺嫡的……”
崔勉轻叹一声,回头看炕上,崔氏不知何时已睡着了!嘴角不觉挂出笑意。想了想,站起来朝贾琮一躬到地。贾琮心知缘故,便立着受了。崔勉眼角扫了下地上的女婿,厌恶道:“敢问王爷,此畜生如何处置?”
贾琮满面无辜眨了眨眼:“本王听说,自古以来清河崔家的女儿都不是草。这位兄台算不算得罪了整个崔氏一族?”
崔勉道:“算。”
“那好办了。”贾琮拍手,“这货就算我送给崔家当见面礼吧。要怎样随你们,需要我的人帮忙也成。还望日后崔家与燕国多多商贸往来。”崔勉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