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月。吴掌柜必然还得先往其余几国去,将其余那两千五百把也都换了。”
年轻人嘀咕道:“她是从国外进的海货吧。她不会等海货商把东西拉走再换新的回来,才给我们发货吧。”
陈王立时道:“他们的仓库在平安州。”
“好吧好吧,反正我是个小喽啰。”年轻人做了个鬼脸儿。
和尚道:“既这么着,就依着他们吧。那九折退的钱就当给王爷下头跑腿的兄弟们买点子干粮吧。”陈王点点头。二人又说了些旁的,陈王便回去了。
陈王刚走,年轻人吐了口气:“大师,是不是后头得闲几个月?咱们上哪儿玩会子去?”
和尚瞪了他一眼:“玩什么?才弄到那么点子人,不得练练?”
“还要练?”年轻人道,“练成如今这样就可以了吧。再练不得成正规军了?哪里像匪盗。横竖咱们不跟官兵打。拿起枪打老百姓,那些人都手无寸铁,多容易。”
和尚怔了怔,半晌,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年轻人凑脑袋过去看了他几眼:“大师,那回……你是不是挺庆幸的。”
和尚垂着眼:“庆幸什么?”
“庆幸枪坏了。”年轻人道,“哪个烂了心肝脾肺肾的王八孙子出的主意!也不怕断子绝孙。”
良久,和尚闭目长叹:“燕国国力日盛,委实没有别的法子。”
年轻人哼了一声,转身往里走,口里道:“横竖你们拿主意,报应也报应不到我头上。”
和尚轻叹,喃喃道:“报应给贫僧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