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撬开老胡头的嘴。”
贾琮“啪”的打了个响指:“像!而且特别着急。开始那几日他们急着灭杨将军的口,杨将军干脆跟咱们交了底细之后,忽然就没来人行刺他了。虽说他自己武艺高强不好下手,真想杀一个人也不是没办法的。而且他知道得那么多,不可能一下子全都说完。他早死一日那个‘古二呆’就多安全一点。何况他跟咱们交底之后咱们根本没空听他说——谢家跳出来捣乱了。”
陈瑞锦思忖道:“假如何渡背后是梅家或锦衣卫,前几日想帮谢家一手给苏大人找麻烦也不难。偏绿林人一直按兵不动,咱们白预备了那么多枪手巡场子。梅家已决意撇下谢家不管了。”
贾琮道:“我当日那些推论未必都正确,但是,梅家——或‘古二呆’,已决意丢掉长丰楼,应当是没错的。陆先生已经被他上司抛弃。何渡的绿林贴也发出去很久了。”他又想了半日,喃喃道,“除了梅先生的婚事,别的好像都对。”
陈瑞锦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但凡有一处不对,保不齐就是另一回事了。”
苏澄在陈瑞锦肩上趴了半日,忽然说:“三婶说,近日之事与你们在成都很像,会不会在成都找你们麻烦的人与眼下不知道是谁的敌手是同门?”
贾琮道:“在成都找麻烦的就是梅先生。”
苏澄“哦”了一声:“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来找我的。”
苏澄耸肩:“要不你等等,看这次有没有人来找你。”
话音未落,外头有人给贾琮送来一张薛涛笺。苏澄好奇,抢先伸脖子去瞧,扑哧笑了:“哈哈!李桃!”
贾琮茫然:“李桃是谁?”
苏澄拍掌:“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