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压根儿没有想跟人家好的意思。连你不喜欢的女人都上心,陈姑娘吃醋都没法子光明正大吃,可不憋屈死么?”看他仍是茫然,跌足道,“朽木不可雕也!”
贾琮摊手:“不是……根本说不通啊!”
司徒岑扭头往那株隐身树:“我瞧陈姑娘是个极难得的。模样儿性情都不提了,最难得的是贴心能干……”
贾琮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贴心能干?你留意我媳妇做什么?!”
司徒岑也摊手:“我不知道,随口说了两个好词儿。你舒坦么?”
贾琮噎着了。先是有几分委屈,他根本没半点色心好么?旋即将心比心一想,司徒岑随口两句夸赞词儿自己听了都不自在,她看着妙玉那舍近求远的书信肯定舒服不到哪去。情绪是种和理智尖锐对立的玩意,也时常不可控。良久,吐了口气:“……我知道了……”
司徒岑哼道:“怎么谢我?”
“请你吃饭。”
“吝啬!”
“你想怎么着。”
“送我台照相机。”
“门儿都没有!”
“啧啧,陈姑娘这么不值钱啊!”
贾琮翻了个白眼:“激将法没用!那玩意不止金贵,还挺危险的。”乃拍了拍他的肩膀,“罢了,等我们改良之后送你一台。这会子给你,你的人不留神操作错了,万一爆炸呢?炸了你也就算了,炸了你老子可如何是好。我还指望他平定亚洲、拿下中东油田呢!”
司徒岑扭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其实,这会子贾先生眼中,我比我老子值钱吧。”
贾琮挤挤眼:“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用说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