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水痘的,比旁人都强些。”庐王大喜,忙命人去请这大夫过来。
不多时那大夫来了,问可是能治水痘。他含笑道:“别的病症还罢了,唯有水痘乃是我家祖传的方子,最好治不过。”
喜的庐王向他作了一个揖:“辛苦先生。”
钟珩在旁说:“只是公主乃女眷。”
那大夫道:“悬丝诊脉即可。”
庐王愈发钦佩了:“先生竟然还会这个!莫不是神医么?”这傻孩子!钟珩在旁险些笑出声来。
那大夫笑拱了拱手:“不敢、不敢。”
待宁太妃和曾家知道此事,神医早已悬丝诊脉毕、并留下了一张方子。又道:“这方子乃是药引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早晚两回。”并从怀中取了六包药末子来,“此物乃我家传玉髓散,专治水痘。公主还请饮罢药引子之后冲入清茶服用。”庐王命公主的乳母收好,亲送了这大夫出去。
这会子曾家大奶奶已经过来了,隔着帐子嘘寒问暖说了半日的闲话才走。庐王欲打发人去外头买药,钟珩道:“我正要回去同叔父说几句话再回王府来。不如我去买药,顺带捎回来。有大夫陪着,药材能挑得好些。”庐王听着有理,便托了他。
不多时,钟珩帮着买药回来,公主的乳母亲去煎药。只是最后以茶冲饮那药末子时,乳母心下犯嘀咕:那药末子瞧着好生像是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