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吧。”
“不是我抓的。我哪里有那个本事。”
“那个我管不着,横竖你是出的主意。”
“委实是方家余党所为。”丁忘机道,“这会子大约已到了青城山。”
“不对吧。这些日子我出门便是艳遇,总不是方家余党所为。”
丁忘机道:“那些是我母亲试探贾先生的。你那女镖师本事高强,寻常人拿不住。”
贾琮耸肩道:“好吧,那是你的事。横竖拿我的女人来换你的儿子。我的女人没事,你的儿子也没事。我女人吃了什么亏,你儿子也一样。”
丁忘机恳切道:“我实在做不得主。”
“我管不着。”
贾家叔侄二人转身就走,可巧遇上丁家的人跑进来报信,耳听身后有人喊:“老爷!不好了!两位小爷被贼人抢了!”丁忘机方才还想着那个刘全会不会是诈他的,这会子方知他二人所言是真,急得跺脚,喊“不许告诉太太”,立命拉马去昭觉寺。
贾琮乃去见裘良,托他帮着找人。裘良闻听大惊:“有人绑架了贾先生那个女镖师?”
贾琮道:“不知前些日子给我们射响箭的是谁?”
裘良面色难看了几分,叹道:“贾先生,此事……我竟不知怎么说好。”
“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裘良讪讪的道:“那箭我早已查出来了。”贾琮眼睛蓦然睁大了。裘良抬头望天,“也悄悄回给了王爷,王爷说罢了。”
贾琮眼神一闪:“王爷的哪个儿子看我不顺眼?”
裘良赶忙摆手:“不是。是……额,是……王爷的一位相好,想将弟子许给先生,使的计策。”
贾琮想了想:“我们院子隔壁的那位姑娘?”
裘良苦笑道:“贾先生想是没瞧上她?”
“她做得太明显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贾琮道,“什么弹琴啊、摔马啊、挂风筝啊,那些招数我们怡红院都用烂了!有没有点新鲜的?”
裘良不禁失笑:“原来是因为这个!”
贾琮哼道:“太瞧不起人了!好歹我也是花楼的少东家。”乃瞥了裘良一眼,“故此,抓走我那相好的是王爷的相好?可否请王爷帮着求个情、放我相好回来?”
裘良道:“她哪里有本事抓人?不过是个姑子罢了。”
贾琮咧了咧嘴:“王爷好重的口味。”
裘良啼笑皆非道:“里头有许多过往,不便明言。罢了,我陪你去见她一回。”
贾琮皱眉道:“她只为了她徒弟便给我射箭吓唬我?有点离谱吧。”
裘良思忖片刻道:“事到如今也就不瞒着贾先生了。她平素皆帮着王爷的四子,那女子也是四殿下母家的亲眷。”
贾琮闻言摇头:“就知道哪儿都少不了夺嫡。这位老四倒是有本事,连老子的姘头都惹。王爷不管?”
裘良道:“这位的生母本是个寻常美人,难产而亡;养母亦为姬妾。想也翻不出什么浪来,王爷只作小孩子戏耍了,懒得管。”他遂丢下手边事物陪着贾琮走了。
二人赶到昭觉寺丁氏的院子,丁忘机亦在此处,几个人撞了个正着。丁氏歪在美人榻上冷眼打量了贾琮半日,道:“你就是贾琮?”
贾琮也冷眼瞧着她:“我的女人呢?”
丁氏道:“贫尼没动你的女人。”乃慢慢的从榻上坐直了,道,“贫尼有几句话想对贾先生说,请裘大人暂避一时。”裘良合十而退。
不待丁氏开口,贾琮先向丁忘机道:“令堂大人竟在帮着老四?好生奇怪。丁师父,你究竟是怎么瞧上他的?该不会他是你和蜀王生的吧。”
丁氏断喝:“大胆!”
贾琮道:“丁先生这身份留在蜀王营中何等别扭,永无出头之日!你竟不趁天下分封领着他去投别处?哎呀丁先生真可怜。”他扭头看着丁忘机,“人家老子娘都帮着儿子,你老子娘都利用你。”
丁氏喊道:“胡言乱语!”
贾琮问道:“那个老四长得像谁?要不要去见见丁滁?听说丁滁长得像他老子。丁家只剩下这一个了吧。”
丁氏大惊:“滁儿还活着?!”
“活着啊!”贾琮道,“就是女人缘不大好。第一个老婆他嫌弃人家够不漂亮,把人家丢了连休书都没给,如今死活不知;第二个老婆实在太漂亮了,勾引了好多有钱的男人,最后被人家抢走了。”
丁氏忙问:“他在何处?”
“多新鲜呐!我凭什么告诉你?”贾琮冷冷的道,“我的女人丢了,你纵不是主谋也必是从犯。”
丁氏看了看他,端坐了道:“此事与贫尼并不相干。”
“丁姑娘,我是个实在人。人质换人质!”
丁氏听见他喊“丁姑娘”三字先皱了皱眉,旋即大怒,抬手砸了案头的茶盅子:“放肆!”
贾琮奇道:“放肆是说我么?我放肆因为我有才,王爷用得着我。丁姑娘你有什么?你侄孙连老婆都保不住,两个儿子大的不得志小的不得势……”
丁氏断喝:“闭嘴!信口雌黄!”又砸了一个茶壶。
贾琮耸耸肩向丁忘机道:“你是男人,你说吧。”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