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便不奇怪了。她这般身份还在庵堂过得如鱼得水,寻常女子多半瞧她不上——纵是个丫鬟。”
刘丰点头道:“肯用她的人,一则手边没多少人才,二则也不大看重什么身份不身份的。”
贾琮道:“不要虚面子的人反而比较容易成功。”
偏这会子外头有兵士来报,丁先生求见。贾琮摸了摸鼻子:“都不知道拿什么心态来见他了。”乃请他到书房。
不多时丁忘机进来相见,二人互行礼,陈瑞锦捧了茶进来。丁忘机乃道:“素闻贾先生惯常直言。”
贾琮道:“不错。”
“贾先生身边带着的那位镖师,敢问是何人。”
“五叔么?”贾琮道,“就是镖师啊!我们太平镖局的,名叫贾五。”
丁忘机立时说:“听闻贵府有位大掌柜叫贾四,便是贾维斯先生之父。敢问这位贾五镖师?”
贾琮道:“贾五这个名字显见不是真名。何必问得那么清楚?谁都有过往。”
丁忘机瞧了他一眼:“倘若有来历,贾先生不打探清楚么?”
贾琮道:“我若当真想问,五叔必会说给我。只是人家的隐私我不想知道罢了。”
丁忘机诧异的看了看他,半晌才说:“贾先生好心胸。”
贾琮毫不客气道:“我也这么觉得。”
丁忘机笑道:“贾先生仿佛与传闻不大一样。”乃起身告辞。贾琮觉得有些古怪,又说不出哪儿不对,仍亲送了他到门口。
回来后,陈瑞锦奇道:“我瞧他进来时仿佛有许多话要说,怎么忽然就走了?”
“我也觉得奇怪啊。”贾琮摸了摸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