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如果她要走,无论他拿什么去威胁都没有用的错觉。
如果是白奕安呢?
“不用了!”宫北寒冰冷的声音响起,继而说道:“我叫你过来,是想问问当年的事……”
白忆暖眼里瞬间闪过一抹异样,心口也难得泛起一丝涟漪。“当年的事,原谅我不知道宫总说的当年的什么事?”
又或者,当年有什么事,需要他把她单独叫出来的。
宫北寒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薄唇最终吐出几个冷凝的字眼,“当年在邮轮上的事……”
一字一句,敲击在女人的心房。
仿佛被揭起了那道最深的伤疤,令白忆暖瞳孔有片刻的空白,一段尘封已久,压在心里最是难以忘怀的记忆在脑海里呈现,越来越清晰。
白忆暖指尖微颤,她紧攥五指,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恢复。
嘴角微微勾起笑容,“当年在邮轮上的什么事?推唐婉宁下海的事?”
除了这个,她倒是想不起,还有什么事值得他问的。
这是要,旧账另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