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空洞的眼珠子动了动,手指一点一点移向自己的肚子……
宫梓骁的意思是,孩子还在,是吗?
想到这里,童珂儿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羸弱的弧度。
还在,还在就好!
她多么害怕,那个刚刚投胎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离开而去!
不管怎么样,孩子还在对她而言,就是最好的事……
看到女人居然为了那个野种,脸上露出了笑容,宫梓骁眸光一下子暗沉下来。
“童珂儿,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干吗?就是喝趴下了,也能一边跑医院输液,一边都能陪客人喝酒!”
男人的话,让童珂儿身子一个激灵,嘴角刚扬起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他到底想说什么?
“那接下来,就天天到维多利陪客人喝酒怎么样?”
“我倒是想看看,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能挺多久!”
宫梓骁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仿佛在宣判着童珂儿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