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钱大师是不会在同一个城市展出同一件作品两次的。这是他的习惯。所以,这一次如果顾以瞳想要参加画展,在这次的画展上展出自己署名的作品,那就只能准备一幅新画。”
傅清野应了声,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在把手里那杯红枣牛奶递过去的时候,傅清野问她。
“那你怎么就知道,顾以瞳一定会把你那幅画递上去?”
姜漫雪想了想,然后摇头。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画能不能入的了钱大师的眼,但我知道的是,这几年顾以瞳一定没有画出让钱大师满意的作品,不然的话,也不会到现在为止,除了那幅向日葵,她还没有任何一幅作品被展出过。”
这说的倒是实话。
傅清野心中也自然是赞同和认定姜漫雪的这个观点。
他打趣道:“之前那么多次你都不肯把真相说出来,这次为什么要带着这幅画去见钱大师?”
“因为尊重。”姜漫雪抿着唇,小声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