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会明白有多痛。

林初默紧紧抿着唇，看了一眼叶黎笙，沉默不语。

叶黎笙有些气恼：“都这个时候，你还不愿意说一句真话吗？你们之间隔着什么，你也心知肚明，你如果真的打算联姻娶白雪，那就离一帆远远的，不要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眼前！”

“你这样莫名其妙的关心又算什么呢？或者说，你把一帆当什么了？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宠物？”

“你想要对她好就对她好，想要丢掉她就丢掉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一帆失去了那个孩子，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身体亏损后，怎么都调理不回来了。

叶黎笙每每想到这些，就会忍不住去怨恨林初默。

一个女人，哪有儿那么多的青春去耗费，为了一个男人，又哪里值得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林初默眸光动了动，神色微暗，仍旧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