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吗？”

“她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跟着她呢？”

江一帆眸光中闪过一丝厌恶，不动声色的和张茵茵拉开距离。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张茵茵这次跑来找她的目的了，于是将计就计，故意道：“其实，她不给我开工资的！”

“什么！？”张茵茵差点跳起来，她是真的被惊到了：“不开工资给你？是你疯了还是她疯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给她做助理？”

“你没有钱吃什么喝什么？又图什么？”

江一帆苦笑：“有时事情不好说，不能用钱来衡量！”

比如友情，比如亲情，比如她和叶黎笙相依为命久了，亲情友情交杂的依赖之情。

这些，永远都是钱买不到的。

只是可惜，张茵茵这种满脑子都是往上爬的人不懂。

她见江一帆神色为难，顿时以为她有什么把柄被叶黎笙拿捏，所以才忍气吞声的，不由亲近了几分，拉着她嘀咕道：“就算是有些东西不能说出来，但你这样子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