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的那一刻,就只剩仇恨了。
叶黎笙身上还是单薄的病服,有风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吹来,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她看着陆承屹被医护人员抬到了病房,默默站在人群的最外面听着医生说话。
“病人背后的伤口有感染迹象,还开始发烧了!他刚才不是在吊水消炎吗?吊瓶呢!?”
医生说者,拧眉看向身后的一群医护人员,似乎在责怪他们办事不利。
但叶黎笙,手指无意识的蜷了蜷。
想到陆承屹一手举着吊瓶怼她的模样,下意识地对他的话起了怀疑。
如果真的仅仅是为了去解释,他用得着一醒来就带着吊瓶过去?
让秦衍传话不好吗?
难道是,他找她本来是有别的事,但是听到她的话,才气不过毒舌的?
那他刚醒来就跑过去找她,原本是要做什么?
叶黎笙想不出来,于是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
以陆承屹喜怒无常的脾气,也许就是醒来伤口疼,觉得不能让她舒坦,先过来嘲讽一番出气,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衍听到一声问吊瓶的事,下意识地看向最角落的叶黎笙,其余人的视线也跟着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