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烦躁。
陆承屹索性直接摁灭了烟头,双手紧攥着方向盘,掌心原本被掐破的伤口,顿时再次涌出血珠。
他抬眸望着楼上的窗口,一双湛黑中透着血丝的眸子,晦暗不明。
与此同时,楼上。
江一帆从厨房出来,手中捧着一碗热了好几次的乳鸽汤,杏眸里盛满了担忧,她在心底的叹了口气,再次上前尝试道:“小笙……你不想吃饭,那就喝点汤好不好?在冰天雪地里冻了那么久,正好去去寒!”
参加孙嘉遇的葬礼,叶黎笙冒着风雪站了太久,原本就虚弱的身子,回来之后看起来气色更差了。
她怔怔地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目光又渐渐放空,听到江一帆的声音,才动了动僵硬的四肢,低声:“今天一点也不冷,比起求陆承屹,在雪地里睡的那一晚,真的一点也不冷……”
她的声音很小,江一帆只看到她嘴唇在微微颤动,并未听清,于是拧眉:“小笙吗,你说什么!?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