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水性杨花,和薄少司纠缠不清,那她就是真的和薄少司有什么。
当陆承屹打从骨子里对她
不信任的时候,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无功。
这个在法律上意义上与她亲密无间的男人,隔着时光,隔着一整个青春,她逾越不了,也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不愿再试图解释。
再掀开眸子时,她的眼底一片清亮。
叶黎笙红唇微勾:“陆二少现在这样子可是像极了吃醋!”
“不过……陆二少下次再凶我之前,还是先管好自己的那堆莺莺燕燕吧!”
“我的事,就不劳陆二少费心了!”
叶黎笙转眼间平静下来,只是眼底的讥讽狠狠刺痛着男人的湛黑的眸子。
陆承屹心中更像是关着一头野兽,带着翻涌咆哮的怒意不断冲撞着心神,他松开她的手腕,大掌缓缓往她细长的天鹅颈处移动。
他语气嘶哑低沉:“叶黎笙,你是陆二太太,不是薄太太!”
“陆二少不也是我名义上合法的丈夫,那么,凭什么陆二少就能出去拈花惹草,我就不能朝三暮四?”
叶黎笙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双手一得到解放,立刻推着男人的胸膛,拉开距离。
陆承屹这才猛然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已经快要攀上叶黎笙的脖子,他猛然收回了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