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骨是很结实的。”
“另一方面也能说明凶手的力量,绝非平常人可比,他在武功方面应该是个高手。”
“另外,王员外四肢的切割处,凶手躲开了坚硬的骨节,刀锋直接切断了筋肉,很有些疱丁解牛的意思。”
“这说明,凶手很熟悉人身上适合下刀的位置,而且干这种事绝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有,死者的脖颈上……”说到这里,苏信拿起桌案上的一支毛笔,撩开了王员外的胡子:
“上面有一道勒痕。”
“这不是普通的绳索,或者布条之类勒成的,”苏信指着死者脖颈上,那道紫红色的勒痕说道:
“凶手作案的时候,不但勒住了死者的脖子,死者的双手也被绑在椅子扶手上,双脚的脚腕也被牢牢绑在椅子腿上。”
“再加上脖子被勒住,所以王员外喊叫不出,也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凶手不断摧残自己。”
“从手法上看,凶手要不是和死者有着极深的仇恨,要不就是一边切割王员外,一边在刑讯审问着什么……也许两者都有。”
“我看到的差不多就是这些,对了,勒住脖子那根绳子,很细很结实。”
苏信目光敏锐,分析也很有章法,燕然听到他推断案犯的心理,句句有根有据,也是暗自赞叹。
一边听着,燕然还过去看了看,苏信指出的那条勒痕……果然那条绳索,比筷子还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