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电梯里踏出来一道人影!
男人长腿笔直迈开径直朝这边走来,笔挺的身形被黑色西装裹覆着,周身都透着凌厉和肃杀。
便只几步踏到争执的两人面前,毫不客气的将王秋蓉挥开!
“你……你怎么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你岳母!”王秋蓉抬起头便看见墨君辙阴冷至极的眸,一时间惊到不知如何是好。
可她仗着周围有人,知道舆论在自己这边,便嚷嚷起来,“就这样你还护着她吗?”
墨君辙凌厉的眸扫过,目光很快落在怀中女人身上,上下逡巡而过……确定
她除了脸色发白没有受伤之外,才稍稍敛起那杀人的气势。
“你只是我的继母,算什么岳母啊。”白兮染才不肯承认,她只有那一位善良美好的母亲,却早逝了。
“兮染!说话放尊重些。”白勤天即使乐意看着王秋蓉闹,此时再不出面却也说不过去了,“这件事既有疑虑,兮染留下来解释也是应当。何况如今家里这个样子,你这个做姐姐的总得做点什么?”
“白先生想让我太太如何做?”墨君辙拦住怀里不肯示弱的小妻子,大手径直护着她,开口时眼神里却都是
漠然,“拿出一笔钱如何?”
白勤天眼睛一亮,“这当然好!”
但白兮染一听就不乐意了,伸出手去掐了掐男人的腰,“这怎么可以。”
拿钱安抚,岂不是相当于承认她害人了。
但墨君辙却顺势抚了抚她的小手,看过去的眼神里敛了几分厉色,只嗓音嘶哑,“太太稍安勿躁。”
白兮染顿了顿,总算乖乖靠在他身侧。
便抬起头,正好瞧见男人冰冷的下颌线条,和忽然变得凛冽的气势!
“白先生想要这笔钱,当真是为了白颖儿?”
“那是自然,否则我还能
……”
白勤天想解释,但没说几个字,便被男人低冷的话音打断,“莫不是为了你的赌债。”
什么?
别说白勤天,一听“赌债”两个字,白兮染和围观群众都愣在当场。
墨君辙眼底丝毫不起波澜,只是冷静自持的站在原地,笔挺的身形站立如松,只每一个字都宛如利刃一般。
“自破产以来,你在外举债已超三千万,利滚利下来,以白先生的智商,这辈子不会再有翻身之日。”
白兮染惊了下。
爸爸竟然赌博?
“原来是因为赌债……”
围观的人有的孩子
已经出生了,母子平安就等着产妇出手术室,正愁没有八卦听。
“那说不定真是为了敲诈,也是,人一旦染了赌,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对哇,也真够没人性的……”
场面顿时一边倒。
白勤天脸色挂不住,只能自己说服自己,脸颊涨红着吼,“我只是为了颖儿!”
“既然如此,来人。”墨君辙对于“落井下石”几个字,执行起来向来是不遗余力的。
那张衿贵淡漠的面庞没有因为白勤天的话有任何改变,薄唇微微掀开,溢出几个冰冷的字眼,“把监控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