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围绕着牧潇潇,一刻也不曾移开。
面前的烈酒似乎早已失去味道,慕容志海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进胃里,明明应该难受的要死,可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感觉。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酒精已经让他变得麻木。
南宫悦耳看着身旁的人狂灌酒水,而视线却一直在盯着远处的牧潇潇。她顿时像泄了气的布娃娃一样,心里十分懊丧。
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不及她的一分一毫吗?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事,却要一直走下去,哪怕撞的头破血流吗?
南宫悦儿的手渐渐握紧,双唇轻启:“牧潇潇,我还是一样恨你。”
身旁的慕容志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等南宫悦儿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志海正跌跌撞撞的向牧潇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