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手里拿着的空白支票居然在轻颤。得知牧恩慧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上后，他释怀多过心痛。

他常常在想，要是小慧看到他现在有权有势有老婆的生活，应该会替他开心吧！

其实……诺清安静不说话的时候，那眉目跟神色真的跟牧恩慧如出一辙。他心中突然一动，拽住了诺清的手，把空白支票塞进了她的手里，又迅速放开了她。

那低哑的声音在黑夜里悄悄的响起，欧阳枭辰头一次对诺清温柔了一次，他哑声道：“去把脸整回来，这样在国外才能活的更好。”

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帮诺清一把，他看着酷似牧恩慧跟牧潇潇的脸，身心莫名的就放松了，不再有刚刚的疲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