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很清楚苏更生的原生家庭是个什么德性,可以说除了她以外的这些货全都是见利忘义。所以他选择了从内部将其瓦解,目标自然就盯上了早有接触的苏更生同母异父的弟弟。
苏更生从燕京上飞机之前,就已经按照和叶晨商量好的方案,在燕京这边报了案,这样做是为了将敲诈案的归属权放到这边,剪除掉老畜牲的帮手,让他陷入到孤立无援的境地。
对于老妖婆的处理态度,叶晨曾经问询过苏更生的意见,要不要对这个女人手下留情?苏更生的回答很简单,她早就没拿我当成女儿了,我现在只不过是可以供她吸血的寄生体,恨不得让她牢底坐穿。
说实话,叶晨还真的担心苏更生会因为所谓的亲情手下留情来着。如今看来,这个女人还算是杀伐果断,最起码不至于像个圣母似的,这也决定了叶晨帮她的力度。
于是乎叶晨这边在确认了老妖婆已经登上了来燕京的飞机,就连同旅行社和分局给她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在旅行社的大巴上将其一网成擒。
苏更生这边提供了这些年被敲诈的音频和汇款证明,累计金额触目惊心,可以说这个女人除了填饱肚子,把钱全都搭在吸血的原生家庭了,金额达到了二十多万。
证据充足,根本就没有老妖婆抵赖的余地,分局这边直接开了刑拘票子,正式将这个女人依法逮捕,送去了看守所,等待她的将会是法律的严惩,没个十年的光景,她是别想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
这边的事情办完,叶晨给苏更生拨去了电话,通知了她这个消息。通过话筒传来的声音,叶晨明显感觉到苏更生的呼吸变得急促,情绪非常不稳定。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道,轻声说道:
“我这边已经把老畜牲的后路给切了,你的生母对你再也构不成威胁,至于剩下的就看你那边了。你的愿望也终于能够达成,亲眼见证老畜牲进监狱。”
“我这边已经发起诉讼了,只不过好像是出了纰漏,分局的人去到家里拘捕的时候,他人没在家,到现在都没回来,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不确定他是不是得到什么风声,畏罪潜逃了。”
叶晨撇了眼不远处苏更生的弟弟,轻声说道:
“放心吧,咱们针对老畜牲的事情只有你弟弟知道。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到处张扬,毕竟亲儿子举证父母,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更何况他是个眼里只有钱的主儿,如果让他在钱和那个老畜牲之间选一个,他只会去选择钱。所以哪怕眼下没把那个老畜牲抓捕归案,大概率是出了什么意外,应该不存在什么畏罪潜逃。”
正在这时,苏更生这边传来有人与她交谈的声音,她跟叶晨打了声招呼,先挂断了电话。
过了大概十分钟之后,苏更生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她语气有些古怪的说道:
“人抓住了,那个杂碎多喝了几杯马尿,醉驾把人给撞进了医院,被别的分局给刑拘了,办案单位把电话打到了家里,因为家里没人,所以这才错过了消息。”
叶晨被逗乐了,他松了口气,对着苏更生悠悠说道: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如果那个老妖婆没被咱们调虎离山,她知道老畜牲闯了祸,肯定又会从你这里榨上一笔钱,想办法捞人。
现在好了,两件事儿正好给他凑在一起了,醉驾肇事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再加上咱们起诉他的罪行,数罪并罚的情况下,他和那个老妖婆差不多要面临十年的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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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振华这两天有些郁闷,因为聊的正欢的“生生不息”,已经好些天都没有上线了。他有心给苏更生打个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个饭,或者是喝个咖啡看个电影什么的,又担心有些过于唐突。
这天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黄振华开着他的帕萨特,来到了青莛门口接黄亦玫下班。黄亦玫上车的时候,黄振华貌似无意的问道:
“最近接送你上下班,怎么没看到你们公司的那个主管啊?”
黄亦玫知道大哥打的什么主意,她撇了撇嘴,开口说道:
“她请了年假回老家了,怎么?你找她有事儿?上次哑铃砸脚的事儿还没过去呢?”
黄振华赶忙摆了摆手,拿过一瓶北冰洋汽水递给黄亦玫,然后说道:
“早过去了,你们那位苏主管是个健身的行家,我这不是寻思着跟她咨询一下正确健身的方法吗?”
黄亦玫吸溜了一口汽水,嗤笑着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爸妈那边正想方设法帮你介绍相亲对象,结果你这边却私下里胡乱撩拨。
你要是真打算把她带回家,就索性跟爸妈把话给挑明了,这么黏黏糊糊的,让爸妈知道了,还不得把你的腿给敲折了?要知道你明天下午可是已经被安排好去相亲的。”
黄亦玫针对苏更生的事情,背着黄振华私下里已经跟父母谈过。她明确的表示这个苏更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整天沉迷于阴谋算计,大哥根本拿捏不住。
因为当初白晓荷的那件事情,黄亦玫出了大力,这也让她在家里增添了不少的话语权。女儿和那个苏更生本就是一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