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同易之打了起来,结果我们三个都挨了师父的鞭子。”
何晏之挠了挠头:“是吗?我都记不清楚了。”他的神情凝重起来,“我只记得,小师兄他待我极好,可是却死得这样惨。”
何钦之摆了摆手:“本想与师弟叙旧,怎么越说越沉重了。往事已矣,不提也罢。”他冲何晏之一笑,“师弟忘了,也是好事。”说着,又拉着何晏之坐下喝酒。
何晏之见时间不早,便推辞道:“我师父还在客栈等我,时候不早,我还是先回去了。”
何钦之也不强留,只道:“师弟明日何时来?”
何晏之颇有些不好拒绝,何钦之又道:“一共经营之事暂且放在一边。只是有件事,我还要劳烦师弟,不知道师弟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何晏之刚受了他的恩惠,哪里好拒绝,便道:“师兄有何吩咐?”
何钦之道:“师弟昨日也看到了,我这戏苑里的旦角不行,而我又不擅长此道。”他微笑道,“我便临时聘师弟做我那些弟子的教习,一来帮我指点指点那些小辈,二来么,若是甚么要紧的戏文,也请师弟能出个场,给我挣点面子。”他深深做了一揖,“若能得师弟襄助,我感激不尽。”
何晏之一手相搀,沉吟道:“师兄客气了。”他低头想了想,又道,“不过是登台的小事,只要我人在陈州,自然会听从吩咐。至于师兄苑中的那些伶人,我亦会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