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连忙附和,“好像就是上次收了我们送给他的那一份大礼之后不久,他就不肯再出来玩,打电话提前约,也是各种推辞。”
说到大礼,金司翰便顺势想到了那个长相丑陋到会让他产生厌恶的女人。
面色一沉,他脸色已经有了阴厉之色。
“你们不提那一份大礼还好,现在提起,正好也提
醒了我,我还没有找你们好好算过这笔账呢?”
他金司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遭到谁的‘暗算’过,唯独那一次,却中了他这几个哥们的‘陷阱’。
“算账?兄弟,你出来是搞笑的吧,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再这样清心寡欲下去,哥们几个真担心你会憋出毛病来,而且,还有当和尚的可能。”宋少不以为然。
“再说那份大礼,可是我们精心细挑的,一般的礼,我们怎么拿得出手,送给你金司翰的,自然都是慎之又慎,选了又选的。”
提到那样一份大礼,金司翰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你们几个还好意思说,你们送的什么所谓的大礼,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过,连个鬼影都没有,鬼知道你们会把她安排到一个新的套房里,我从头到尾都没进过你们开的那个套房,在那家会所,永久保留着一个我在那里休息的套房,那天晚上,我是回了我原来的套房里面住的。”
正因为这样,这才有了阴差阳错。
如果那天晚上,他遇见的不是那个丑女,不是被他的哥们暗算,在他喝的酒里面下了料的话,无论如何,他决计不会看上那样一个丑到恶心的丑女。
至今回想起来,都恶心到让他想吐。
甚至在一定的程度上,还给他造成了不少的心里阴影。
“金司翰,这件事呢,事后我们也亲自调查和了解过,那天晚上,我们挑选的那个女人,她还真是去了,去了我们提前为你们订好的那个套房,在那里等到半夜,只是太疲累,就躺着睡着了,直到天亮的时候,这才发现一宿都没看见人,但是因为太过害怕,害怕我们追究她的责任,找她讨回先前支付的钱,所以她就拿了钱直接跑路了!”
这是宋少后面了解和调查到的真相,真是叫人啼笑皆
非。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不是在第二天的电话里向我们示师问罪,说你的套房里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女人吗?我很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进入你的套房,而且你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女人,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实质上的关系?”
宋少知道,在这些方面,金司翰同自己不同,金司翰在外面有一个名号叫做不近女色,他脸面薄,不像他们几个,已经成为了老油条。
因此,他这八卦,便问得极为的含蓄。
金司翰脸色阴沉,那天晚上的事,要他怎么好意思和他的哥们讲?
他总不能告诉他的哥们,他以为自己那天晚上是在做一个美丽的梦,全程都以为是和他的初恋情人叶霏霏在一起,而且身心愉悦,可醒了之后,才知道,床单上的那一片落红告诉他,这根本不是梦。
经过监控录像后来才查出来,那天晚上摸进他套房的女人,是一个丑女。
他居然和一个丑八怪女人呆在一起,而且呆了一整个晚上,并且做了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他说不出口。
傅少见他不吭声,也跟着打趣他来,“怎么?兄弟现在还不好意思说么?”
金司翰脸色一沉,索性赖过去,“不提这些晦气的事情,来,喝酒!”
仰头又是咕噜几大口,一杯威士忌就这样进了他的口腔里,滑入了他的喉中,辛辣的液体,提醒着他,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这一夜直接抹去,让它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哎哟,我算是看出来,今天晚上情况真有些不对劲呀?哥们,你说吧,你到底遇上什么烦心的事?居然把你烦成了这样,都跑到会所来借酒浇愁?”
身为好哥们,宋少玩笑归玩笑,在一起打打闹闹,那只是表像,实际上,他们的关系,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