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裴奕霖对康路说。
康路扶着宋浅坐在沙发上,再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才不得不离开。
宋浅的手都快酸了,嘟哝了声:“你怎么跟萌萌一样啊?几颗感冒药而已,又不苦,很难下咽吗?”
“宋浅。”裴奕霖靠近她,“你是妖精吗?”
宋浅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反应有些迟钝。
“你干嘛骂我?”宋浅扬起语调,好委屈的问:“干嘛总是欺负我?”
裴奕霖不解,“如果你不是妖精,不会迷惑人的心智,为什么……”为什么,总让他有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呢?
“我又做错什么了?”宋浅撅起小嘴,猜测道:“是刚才吃的那顿饭太贵了吗?”
裴奕霖伸手抚摸着宋浅的脸,掌心贴着她的温度,很暖。
“不用感冒药。”裴奕霖握住宋浅的手,“你听说过轻微感冒时,只需要做大量运动就能治好吗?”
宋浅努力回想着,然后说:“好像有听说过。”
“那你帮我治病。”裴奕霖的声音诱哄,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宋浅的眼睫毛都在颤抖,紧紧咬住牙齿,而裴奕霖动情的亲吻着她。
裴奕霖并没有将自己归为对美女把持不住的男性,但每次一碰到宋浅,哪怕只是很简单的肢体触碰,他的内心都会涌出满满地渴望,那是一种纯粹针对宋浅才会出来的感觉。
宋浅的脑子里是空的,又是乱的,她分明很清楚明白裴奕霖这是在对她做什么,按理来说,她应该踢断他才对,可她却很被动的往后倒,更好的接受他突然表现的温柔。
他内心好矛盾,一边要照顾着她的感
受,一边却恨不得能最快速度的品尝她的美好。
在压制与迫切间,他急不可耐了。
仿佛回到了六年前那个看不清楚人的黑夜,宋浅的心一惊,赶紧抓住裴奕霖的手。
“不,不行……”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个男人。
裴奕霖快速封住宋浅的不愿意,他终于正视自己已经想要她很久的想法……
宋浅被裴奕霖压制得推也推不动,喊又喊不出,脑子里甚至有“从了他”的念头。
这是要逼疯她的节奏么?
宋浅在还没想明白的情况下就已经节节败退,不得不接受与顺从。
等宋浅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黄昏了。
她四处看了看,裴奕霖不在,她的衣裳也已经穿好,只是在经过一番摧残之后,她四肢酸软,还留下了不少淤青。
宋浅咬住唇瓣,眉头紧紧皱着,一少儿不宜的画面袭击她的大脑。
偶买噶的!
她下午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这次完了!
看样子,她不仅需要戒赌,还得戒酒才行吖!
趁着裴奕霖不在,她还是快逃的好!
宋浅拿起包挡住脸,打开办公室的门,比老鼠还溜得快。
这时,裴奕霖正在接电话,他担心吵醒累极了的宋浅,所以特意出来接。
“裴总,向小姐收拾东西离开了,董事长夫人也坐飞机走了。”电话那头的人报告道。
裴奕霖勾起嘴角,复杂的事情在宋浅手里办起来,总变得那样简单!
想起下午她带给他的快乐,他挂断电话,想着今晚要怎么好好奖赏她,或者,更多的疼爱她。
裴奕霖回到办公室,可哪里还有宋浅的人影?
除了沙发因为太长时间的过
激运动暂时还没恢复原样,提醒着裴奕霖下午那一切不是场梦。
裴奕霖的拳头紧了紧,脸上快乐的表情明显消失,拿起车钥匙就向家里赶……
宋浅躲在自己的卧室一直不肯出来,躺在浴缸里,她清楚可见身上被裴奕霖弄出来的淤痕。
“完蛋了。”宋浅欲哭无泪,“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宋浅头疼的敲着脑袋,一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她就恨不得这辈子与裴奕霖老死不相往来。
可她也不能将责任全部都推在他头上呀,分明她也极力配合了他……
宋浅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想起六年前,再想起现在,委屈懊恼间,忍不住嘤嘤的抽泣起来。
裴奕霖刚想敲浴室的门,听见宋浅在里面小声哭,他又垂下手。
如果让她那么难面对,今天下午的事情,当做一场错误应该更好吧?
裴奕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滋味,在他心花怒放的想要迎接什么的时候,却发现扑了个空。
他胸口闷闷的,只能又无声的离开。
在钱萌萌第n次敲门后,宋浅好不容易调整状态出屋。
大家都关心她。
“宋保镖,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看看?”康路问。
王婶也问:“是不是肚子疼了?我给你拿热水袋来敷敷好吗?”
“小阿姨,你还好吧?”成宪问。
“妈咪,你怎么了?”钱萌萌问。
裴奕霖在书房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很想出去看看宋浅到底怎么样了,但也知道她现在最不愿意看见的人肯定是他。
万一他出去,宋浅却慌乱地四处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