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带回来的人呢?”
封竟宸直接下楼,来到别墅旁边的附楼,沉声问。
“封爷,人还关在里面呢。”
司南指了指身后的一间屋,屋门上落了锁,他亲自守在这里,守了一夜。
“打开!”
封竟宸冷着脸,指了指屋门上的锁。
声音低沉。
目光冷绝。
司南赶紧叫手下来开锁。
屋门被推开,他抢着走在前头,想护着封竞宸。
这是他的潜意识动作,任何可能产生危险的地方,他都会下意识地这么做。
封竟宸岂是怕事的无能之辈,更何况,里面的窝囊废,就算他站在那里不动,死胖子还敢动他一下么!
抬手推开司南,封竞宸径自走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他要亲自来。
屋门打开,光着身子的王导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昨天晚上,司南带他回来,根本没有理会他,就那么直接把他丢在地上,绑着躺了一夜。
司南一抬手,手下快速地搬了一张椅子进来。
椅子,自然是专门为封竞宸准备的。
封竟宸淡然地坐在椅子上,冷眼盯着地上的男人,冷然地开口,发号施令。
“提一桶冷水,把他给我浇醒!”
昏迷的王导,被兜头一桶冷水浇下
来,冰冷而强烈的冷意急剧地袭来,让他瞬间惊醒了过来。
“啊!谁,谁把水洒在我身上?”
惊叫一声,王导反应过来,愤怒地看向围在自己身边的人,大声怒吼。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我警告你们,你们赶快把我放了!这是绑架,绑架!我要告你们,我要让你们吃牢饭,我要……封、封爷,您怎么在这里?”
愤怒咆哮的王导,彻底惊醒过来之后,怎么也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人,竟然是封竞宸。
看清坐在椅子子上的年轻男人是封竟宸时,他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在丰城,封竟宸就是整个丰城唯一的爷。
谁没事敢得罪这位爷,除非是这个人自己不想活了。
王导从来不曾嫌自己活得太长久,只怕还没有活够。
封竟宸坐在那里,目光如刀似箭。他冷冷地盯着王导,几欲食人一般。
他一抬手。
司南会意,立即往前一步,蹲在被绑了双手歪倒在地的王导身边。
“老实交待,这一切是不是你在幕后早就策划好了的?行啊,人前看着你是一位声名赫赫的大导演,光鲜亮丽,想不到。背地里你居然还是个老色鬼!”
王导下意识地看向
封竟宸,眼里充满了惧意。
但是,他也被问得一头雾水。
“策划什么?封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不过就是一个拍戏的导演而已,我能策划什么呢……”
封竟宸的脸色更加阴沉。
暴风雨即将来临。
司南直接起身,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
“哼,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连封爷护着的女人你都敢碰,你真是活腻了!”
王导不傻,听了这话,惊得下巴都快地上。
“李曼歌是、是封爷的女人?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不知情啊!我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绝对不会碰这个李曼歌一根汗毛!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放肆的。”
司南听不下去,又是一脚。
“什么乱七八糟的,封爷护着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李曼歌那种不要脸又虚荣的女人呢。我说的女人,是云初月!”
这回,王导更加吃惊。
“云初月,她,她不是欧少罩着的女人么?”
封竟宸猛然从凳子上起身,冷冷地站起来,面若寒霜,一步一步地向着王导走过去。
随着他的每一分靠近,王导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惧。
“封爷,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可是,封爷,云初月
是您的女人,跟我没什么相干吧,您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来?如果是想让我多多照顾她,直接吩咐一声就行,我肯定把她当姑奶奶供起来。”
听了这话,封竞宸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直接走过去,一把将歪躺在地上的肥胖男人提了起来。
像拎一只小鸡一样。
“说,云初月喝下的药,是不是你暗中做了手脚?”
药?
王导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摇头否认。
“什么药,我不知道啊!封爷,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承认,我平时是有点儿胆大妄为,但是,这种事不是你情我愿才可以么?李曼歌她想得到她的角色,而我想得到一些新鲜的灵感和刺激,我们这算是各取所需。”
封竟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导确实竹筒倒豆子,生怕自己没机会解释。
“昨天晚上,的确是我主动约李曼歌出来的。我到了套房的门口,门虚掩着,房间里黑漆漆的,我以为这是李曼歌的别出心裁呢。可是中途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人跑出来不由分说就揍了我一顿……等等,揍我的人,不会就是您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