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吐酸水,然后人就昏死过去,伺候的奴才们吓得不轻,赶紧去请了大夫,又紧着派人到咱们府上来回禀,不敢耽搁了。”春云赶紧回,“两个来回话的小厮是前后脚。诊脉的大夫看过,说是油尽灯枯的兆头,伯爷那副身子骨,拖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
她犹豫着,想着年节下不敢添晦气,可又不好不说:“恐怕……这回是不好了。”
亲爹也许没日子活,王曦月心内竟还是一片平静,丝毫不因此事起波澜,涟漪都没泛起一星半点。
王曦月愣怔良久,没有开口。
春云还站在那儿,裴令元等了半晌,柔声问她:“满满,我替你去看看吗?叫上表兄……”
“别去。”王曦月声音发冷,“大过年的,偏他添晦气。你连宫宴都不去,这时辰出府,还要到体明堂去把大兄哄出来,肯定要惊动长辈们的,不要去!我们也不是大夫,去了无济于事,什么也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