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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起来,昭王妃对她尽管不喜,终究没真正做过什么,那些恶意都很表象。
曹氏摇头说没有:“可你阿娘和姑父的那段,外人未必全知晓,我却都知情。
我姑母为这件事情郁结多少年,一直都耿耿于怀。
血脉相连,我和姑母是骨肉至亲,跟你做朋友,就是背叛了姑母。”
她几不可闻叹了一声:“或许你觉得我这样说夸大其词,毕竟萧萦她们都和你相处不错,更有甚至,你和萧萦之间还横着一个裴善初。
但人和人嘛,总是不同的。
我自幼长在定真,阿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别看姑母是风光的王妃娘娘,实则日子过得苦,是心里苦。
我十来岁时,阿娘怕我少女怀春,拿姑母的事情吓唬我,叫我看好了未来夫婿,别自苦一生。
其实姑父对姑母是很好的,但那些话,我听了太多,要我看得开,放得下,笑呵呵的跟你做朋友,确实是不太行。”
曹氏语气中倒有了几分惋惜:“挺可惜的。”
王曦月倒觉得她率真的可爱。
这人既矛盾又坦诚。
是以她也笑了:“点头之交也不错,我跟国公夫人,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