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不敢强行册立永嘉郡王做储君吗？”

王曦月秀眉蹙拢：“他……是等郡王爷有所改变？可怎么会呢？他若从小这般，早就定了性了，短短数月，怎会有所改变？”

“或许为了储君之位，他能呢？当然了，事实证明，他的确改不了。”裴令元嗤道，“官家未必不知道他做的那些好事，但因为贵妃，都忍下来了，直到现在，都还有心想册立他。”

王曦月听来觉得无语。

按照裴令元的说法，萧弘霁根本就是德不配位，而且他要真的上了位，那样不容人，几个兄弟将来哪有活路可言？

怪不得萧弘昀刚才说什么置身漩涡，毫无退路，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原来是话里有话，还有这一层意思在。

可乾元帝仍旧想选他。

偏心二字，真是从来没有道理可言。

裴令元仿佛看穿她心中所想，淡淡笑着哄她：“人心如此，从未变过，一如我对表妹，偏爱就是偏爱，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