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神情,甚至他……他好像有点儿耍无赖。
王曦月便又觉得哭笑不得,嗔了他两句:“哪有表兄这样的话!我在表兄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一桌子席面我又不是出不起,还要靠哄着表兄高兴才能从表兄这儿骗着银子不成吗?
表兄说这话,我要到外祖母那儿告你的状去了。”
裴令元就喜欢看她孩子气。
不然总是老气横秋,那样生分。
眼下这样子多好,亲亲热热的,言行举止间不必有诸多顾虑。
自己人,内人。
无论哪种说法,若是放在王曦月的身上,他心内都无比满足。
“是我说错了话,表妹家大业大,才看不上这点银子,更不屑为这些银子来哄人,何况也不需表妹特意来哄,本就如此。”
她动动手,他就巴巴的把银票送去绿玉了。
本来就是玩笑话,她也心里有数。
裴令元话音落下去,冲着门外方向扬了扬声,双瑞匆匆掖着手推门进来,他吩咐了两句,才转过头又去看王曦月:“你们也不用忙,叫他去樊楼把席面订好,银子也不用你们管,回去同她们一去玩闹吧,再有什么要使的,别自己跑这一趟,打发人来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