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鞭赶路而来,又这样为我撑腰出头,实该深谢你。”
“表妹说这样的话就太见外了。”
裴令元见她那样规矩又客气,与在伯府里
的可怜模样又全然不同,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我说的那些话,也不全然是糊弄你祖母与阿耶。这些年祖母确实很惦记你,所以见了你来信,又接连送信过来,她在家中着急,特意叮嘱我路上不许耽搁,务必要快马加鞭赶到河间府来,免得你在伯府吃了亏。”
王曦月垂首浅笑着:“那等我去了凤阳,一定要好好孝敬外祖母才行。”
裴令元也没再接这话,只是问她:“那个林至彬,你打算怎么处置?”
“那是个泼皮无赖,去年四月里我阿耶举荐着他入朝供了职,他自己不争气,但这样的人要一击毙命才行,否则纠缠起来,很麻烦。”
提起林至彬,王曦月面上笑意才淡了下去:“处置他,还是要麻烦表兄。不过我想着等咱们离开河间府之前再把他送交官府,少不得要说我是仗势欺人,自然仗的是长宁侯府的势,甚至是昭王殿下的势,却非眼下。
林氏在我阿耶耳边吹起一阵枕头风,阿耶再到府衙去捞人,闹起来实在太难看了。”
裴令元就心里有数了,闷声应了个好:“这算不得仗势欺人,我来本就是要与你撑腰出头,长宁侯府的势随你去仗,你且安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