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彻整个院子,所有人都惊慌逃窜。
只是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冲进来的士兵团团围住。
“都别动,乱动者,杀无赦!”
一句话,瞬间让整个院子安静下来。
贺兰忠和贺兰义两兄弟也没有想到慕容禛会突然到来,颤颤巍巍上前,故作镇定:“摄政王,您这是何意?”
慕容禛当是刚刚杀过人,衣襟还沾着点点鲜血。
闻言仅仅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嫌弃之意溢于言表:“贺兰大人不是看见了,本王在清理不听话的人。”
他刻意把“不听话的人”这几个字强调了一遍,眼睛直直看着两人,嘴角一片薄凉。
盛蕴窝在他怀里,不知为何,听到这几个字,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这段时间对他的忤逆,身子不自主颤了颤。
慕容禛顺势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别人看不见他细微的小动作,只能看到盛蕴对他投怀送抱。
贺兰义和贺兰忠可没有时间去管这些小事,惶恐却又愤怒,明明是强装镇定,可是却连站立都有些细微的颤抖。
“摄政王,这是我们的家事,就算您为摄政王
,也无权干涉吧!”
“就是,今日是我大哥出殡之日,您带人闯进来不说,还大开杀戒,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慕容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兀自轻笑一声。
“过分?无权干涉?既如此,那本王就如你们所愿!”
他一声令下,整个国公府的人都面面相觑。
盛蕴这会已经恢复了平静,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不想让本王救你们的话,你就只管挣扎。”
一句话,盛蕴瞬间就消停了。
而楚风则是带着一伙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些人虽然没有被五花大绑,可是却意外的乖顺,走到庭前就扑通一声跪下。
“王爷饶命,我们已经都招了,请王爷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那些人痛苦呻吟,众人这才注意到,他们的手都是背在后面的。
仔细一看,他们十指上都插着银针。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指甲全部都被拔掉了,血淋淋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十指连心。
钻心之痛岂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难怪这些人看上去都是硬汉,可是却都如此痛快的俯首称臣。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贺兰义两兄弟,身子剧烈的晃了一下,脸色白的不正常。
慕容禛似乎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嘴角上扬。
“怎么,两位大人这是,心虚了?”
“王爷莫要会错了意,我们有什么好心虚的?”
贺兰忠反应迅速,下意识回答。
慕容禛笑容更大,只是却莫名的让人觉得癫狂。
他一个眼神过去,楚风立马踹了为首男子一脚。
那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痛楚,扑通跪在地上,求饶道。
“我说,我都说,是两位大人,是他们买通了我们,让我们故意绊住王爷,还说只要我们能做到这些,就给我们黄金百两作为酬谢!”
那人说完,眼眶已经因为疼痛布满了红血丝。
贺兰义和贺兰忠的脸已经白的没有血色了,可还是嘴硬撑着。
“简直一派胡言,王爷这是从哪里带来的人,竟然如此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我兄弟二人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王爷,竟让您如此看我们不惯!”
贺兰义到底稳重一些,迅速把这些说成是污蔑,企图就此蒙混过关。
然而慕容禛是什么人?
他向来不按常理行事,又怎么可能会被
他们几句言语左右?
他还是在笑,只有盛蕴能够感受得到他笑里的阴狠。
“哦?你们这是在说本王故意冤枉你们?冤枉朝廷大臣可是重罪,不如这样,我就替你们报个官吧。”
“什么?”
两人彻底懵了,想要改口却已经来不及,楚风明显早就已经将顺天府尹的人请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早就已经打好了招呼,那些人过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满地的狼藉,就直接让人把贺兰忠兄弟二人抓了起来。
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后者一脸严肃的说道。
“二位大人,纵然你我是同僚,可是你们既然报官,那就必须按照流程走一遭,请先行随我去做个文录吧。”
说完,他直接让人堵了两人的嘴,硬生生拖了下去。
其他人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被带走,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尤其是二房和三房的人,此刻人人自危,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慕容禛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有多么的疯批。
看到众人跪在原地不动,甚至还好心的提醒。
“马上就要
过了吉时了,国公夫人如果再不下令出殡的话,可就要再停棺七天了,本王倒是没什么意见,只不过国公爷为国捐躯,如今百